刘士卿点了点头,淡淡的应了一句,“回来了。”
小仓多香子似乎还有些话要跟刘士卿说,张淞生走了过来,用力的拍了刘士卿肩膀一下,“士卿,你小子乐不思蜀,今天咋舍得回来了?”
刘士卿刚要回敬张淞生一句,抬头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只见张淞生鼻子、下巴等好几处地方贴着创可贴,右臂上缠着绷带,显然是受了伤。
刘士卿脸一沉,“淞生,你怎么受伤了?谁干的?”
张淞生说道:“等下了晚自习再跟你说。”
晚自习结束后,张淞生把艾十阳叫了过来,跟刘士卿凑到了一起,通过张艾两个人的讲述,刘士卿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原来武灵市体校近日大搞建设,好几个训练场馆(地)都在翻修,其中就包括篮球队训练的篮球场。武灵县一中的校篮球队教练知道这件事后,和领导商量了一下,决定邀请体校的篮球队在县一中训练一段时间。本来这事挺正常,没有什么。偏偏市体校的篮球队赶着在下下个星期去省里面参加一场篮球比赛,训练抓的非常紧,一天到晚霸占着县一中的篮球场,县一中的生想打篮球都没有场地,就去和市体校的人商量,搞体育的人,脾气火爆的不少,双方就呛呛了起来。县一中这边就提出通过篮球比赛决定胜负,谁赢了,谁就在篮球场上打篮球。
县一中的篮球队怎么可能是市体校篮球队的对手,不但大败而归,而且因为比赛过程中,肢体冲突不断,县一中篮球队有好几个队员都受了轻重程度不一的伤,张淞生就是其中一个。
讲述完经过后,张淞生抱怨道:“市体校的人太过分了,霸占着咱们的篮球场不说,和咱们比赛的时候,还他妈的横冲直撞,一个个跟野牛似得,我骨头都差点被他们给撞断了。”
艾十阳的评价比较客观,“能到市体校打篮球的,无论是身体素质还是训练水平,都要超过咱们不少,输了也不冤,问题是咱们训练也得用场地。现在倒好,本来属于咱们的地盘,咱们却连支配的权力都没有了,真他奶奶的窝囊。”
张淞生的伤势并不重,都是一些蹭伤之类的皮外伤,不过刘士卿一直把张淞生当兄弟看,自己兄弟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刘士卿心中甚是窝火,他沉吟片刻,问道:“淞生,十阳,你们都知道我爷爷是行医多年的老中医,他手中有些秘方,其中有提高人体能体质的。如果能够把你们的体能提高到和市体校那帮子家伙一样,甚至超过他们的水平,你们打赢他们的可能性有多大?”
张淞生眼前一亮,“士卿,你说的就是你上回让哥喝的那种绿了吧唧、味道比中药汤子还苦的玩意儿?”
刘士卿白了张淞生一眼,“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中药汤子能不苦吗?我跟你们讲,这玩意儿挺管用的,是我爷爷从一本古代的医书中淘出来的方子。你们要是想扬眉吐气,我就给你们弄点,要是你们愿意咽下这口气,就当我啥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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