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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距离春节刚好还有一个星期,我开着那辆银色法拉利直奔上海。之前,我已经和玉秀通了电话,告诉她去上海的日期,她自然很兴奋。
赶到复旦大学附近的那幢别墅时,已经将近中午时分了。。远远地看到别墅雅白色的墙壁,我没来由地觉得一阵不对劲。车子停在别墅门前时,我心中的不对劲感就更强烈了。
这里原来有保镖吗?当我看到院门里站着六个西装笔挺的壮汉,心中不禁一阵犯嘀咕。好在,那几名大汉一看到车子(注意是车子,不是人)迫近,就按动自动钮,打开了院门,让我将车直接开了进去,在这一刻,我没来由地感到一阵拘束感。。当我走下车,这种拘束感就更强烈了--我发现,走廊上、正厅周围到处站的是保镖,人数有不下二三十位之多,一个个都气傲苍天的样子,拽到极点。
难道靳柔没去西藏来了上海,准备打匡家的主意?--不会这么巧吧!我开始发挥自己丰富的想像力,以期能解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保镖出现在这里。可惜还没等我想明白,别墅大厅里就传来一连串脆若玉珠落盘的笑声,玉秀已经跑了出来,人未到,声先到:「老公!」--这个声音于我已经习惯了,于那些保镖也一定是早就习惯了的,不过那个称呼对他们来说却是新鲜的。在玉秀喊出那个称呼时,我眼角的余光起码捕捉到三个保镖赶紧将身子矮了半寸。
玉秀用那张出落得更加贵秀的脸靠近我仔细打量我好长时间,然后总结道:「老公,你好像瘦了半斤。」
这句话差点没让我刚准备说话的嘴唇磕到牙齿,这个娇娇女看了我半天,竟然得出了这么个结论,实在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就在我准备说话臭她几句的时候,玉秀忽然小声地对我道:「老公,家里来了一位客人,他喜欢板着脸,你不要怕他。」
「哦。」我傻傻地点了点头,暗想这些保镖大概就是那位客人带来的,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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