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源看着恐狼与黄熙的女儿疯狂的交配,不禁“啧啧”地对黄熙道:“黄副教主我们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记得我们从没做过,今天这事情假如算伤天害理的话,也是黄副教主的功劳啊!哈哈哈……”</p>
黄熙浑身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女儿痛苦尖叫声和恐狼兴奋的低吼声混成一段极具杀伤力的音波,将他最后的一丝力气化为了乌有。</p>
“你到底想怎么样?”黄熙低声道。</p>
“黄副教主主持了我们之前的那么多实验,本来想黄副教主过度操劳,这次就不要黄副教主过于费心了,没想到还是让黄副教主费心了啊。”左源按着黄熙的头,强迫他看自己的女儿被那只恐狼**。</p>
“本来我只是想让你喂食一下这只恐狼,之下的实验就不让你亲自过来监督了。没想到,竟然出了意外。你们在下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难道以为我们全是聋子听不见吗?”左源口气明显变得强硬了很多。</p>
杨宇将空气牢笼弄爆炸之后,黄熙心里十分清楚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他本应该杀了杨宇,或者至少尽全力不让他逃掉。但他还是心软了,毕竟杨宇救过他一命,自己总不能全然不念旧情。异兽司身为泉之国的神秘机构,虽然是流花教所创立,但也不是流花教所有人都知道异兽司的存在。除了左源倾力支持异兽司的工作外,其余的几位副教主和大祭司都不赞同异兽司工作的开展。当年韩若言离开流花教嫁到剑之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异兽司研究的事物太过于残忍;独身一人的欧阳太兴因异兽司离开流花宫长期云游在外;剩下的两位祭司分管教内的大事宜以及急救司的相关工作,左源因此并未告知她们异兽司的事情,所以她们并未着手异兽司的事情,对异兽司也毫不知情。黄熙虽然不支持左源的研究事情,但由于妻女的关系,他既不能像韩若言一样离开流花宫远走他乡,更不能像单身一人的欧阳太兴一样撒手而去云游四方。左源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以他妻女相要挟,强迫他为自己工作。异兽司的神秘性决定了这里的管理严格,制度森严。任何进出异兽司密室的人,假如没有得到左源的许可,最终都难逃一死的命运。不仅如此,任何对外界透露出异兽司丝毫消息的人,一旦被发现,都会被以极度残酷的手段杀掉。黄熙知道杨宇弄出的爆炸声势必会引来地面上的左源,所以他简单地和过去的恩人聊了几句,在听到通道中传来的异音之后,就赶紧带着杨宇逃出了密室。在被抓到的那一刹,黄熙已经想到了自己被迫害的命运,但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左源竟然能干出这般禽兽的事情来。</p>
“能让黄副教主冒着一家性命放走的人,看来逃掉的那个人与黄副教主的关系不一般啊。不过,多亏了那个人逃掉了,要不黄副教主不久没机会看眼前这精彩的画面了?”左源声调一会强硬,一会阴沉。</p>
“你到底想怎么样?”黄熙再次重复道。</p>
“我想怎么样?我想让黄副教主看大戏啊,眼下这出还算精彩吗?”左源按着黄熙的头看着眼前的人**配,嘴里不断发出“啧啧”地称赞声。</p>
“你不是人……”黄熙有气无力地闭上眼睛。</p>
“我确实不是人……”左源伸手将脸上的皮缓缓撕下,一副长满了蛆虫的脸庞出现在他的面前。</p>
“你……”黄熙大惊失色,他面前的那张脸除了眼睛和嘴巴是完好的,剩下的全是腐烂的肌肉。</p>
“我确实不是人。”左源将面皮戴回脸上:“那又如何?”</p>
“想不到你竟然真的串通了森之国的邪教,看来我流花教百年的基业,终将毁到你左源的手里!”黄熙忿恨地道。</p>
“毁到我的手里?你是在笑吗?你知道我们现在所做的事情是多么的伟大吗?我们的实验一旦成功,泉之国整体的战斗力将得到数十倍以上的提高,到时候我们将不再是弱者,所有人都要臣服在我们的脚下。这就是你所的毁灭吗?”左源振臂高呼,下面红袍人齐齐跪在地上高声道:“异兽功德无量,流花英姿威武!”</p>
“哼,实验成功?我们已经实验了十几年了,有一次成功的例子吗?”黄熙怒目圆睁,他大声喝道:“就算是成功了,背负着这一身的异能,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如你一般的行尸走肉罢了!”</p>
左源拍拍手道:“得好,我们确实是实验了十几年都没成功,不过也许今天你就会是第一个成功的例子。”</p>
黄熙不知道他的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恐狼缓缓从自己的女儿身上滑下,一条乌黑的狼鞭上面挂着一丝鲜红的鲜血。黄熙的女儿则是一脸迷茫地倒在了地上,她所受的意念控制术在剧烈的疼痛下已经失效了,她绝望地看着自己的下体,夺过红袍人身上的短剑朝自己的脖子抹去。</p>
“不要!”黄熙女儿脖子中喷涌出的鲜血溅在黄熙的脸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然后就昏了过去。</p>
“把他女儿拉走喂狗”,左源冷冰冰地罢,朝黄熙后方一团波动的空气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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