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传教士替布尔布隆翻译到:“不只是要赔偿军费,开口岸通商这两条,我们还要允许我们外国人随意行走在大清土地之上,还要允许我们在大清开教堂,收教民。。”
桂良听了这几个条件,铁青着脸不说话,拳头却是握得紧紧的。花沙纳接口说到:“我大清自立国以来,也从无允许洋人随意行走的先例。开教堂一说也是无礼,我大清有释有道,根本不需要你们的那一套。。”
桂良叹了口气:“如今我国内忧外患,也不欲与你们计较,开几个口岸是可以的,其他几条,那是休想。”
翻译把话翻译了过去,四国公使都摇头表示不能接受这个条件。
又计较了许久,终是差距太大,无法达成统一意见。英法两国公使为了表达愤怒,退而离席,美俄两国则是留在那里对这两个大清一品大员恐吓引诱。。
李明峰和龚橙也跟这两国公使退了处来,到了清朝给各国代表安排的宅院处休息。刚坐下没多久,威妥玛和布尔布隆就着人来请他们过去商议事情。
两个人不敢迟疑,起身去见两国公使。进了他们两个的房间,见到二人正愁眉苦脸的坐在那里。
“两位大人为何如此烦心?”龚橙用英语说道。
“龚先生,李先生,你们两个快坐,我们正有事情要和你们商议。” 威妥玛说到。
两个人刚坐下,威妥玛就说到:“这次来到东方,我是奉了女皇陛下的旨意的,开放口岸和允许我国民自由通行这两条是必须要达到的。剩下的赔偿军费则是额尔金的要求,另外法兰西方面和俄美两国都各有所需,但是今天的谈判,从清国的这些高级官员的反应来看,好像我们之间的底线差距过大,难以达成和解啊。”
龚橙听到着大手一挥,朗声说到:“和解不成那就战!凭借联军的锐利火器,拿下天津就是旦夕之间的事情,天津一下,联军兵临北京,到时候就是要那咸丰皇帝的半壁江山都可以谈!”
李明峰呆呆的瞧着慷慨激昂的龚橙,心道这人给洋人卖命倒也彻底,竟然真准备引狼入室啊。转念又一想,面前这个人可是历史上,带领英法联军火烧圆明园的龚半伦,也就释然了。
威妥玛叹了口气说道:“目前帝国苦难,兵力有限,恐怕难以和清国进行大规模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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