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义整理了半天自己的思路,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放开后,他逐渐有了准主意。可以掌控的一切资源?看来自己以后不能将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有些东西还要重新拾起来,有些地方要往外扩展些。
马义的思绪渐定,大主意有了,至于一些具体的细节,还要逐渐补充完善。不过这些东西,也不是一朝半夕就可以积累起来的,而且还要注意不要对他人的势力产生影响。
马义神情一展,笑道:“师父,弟子已有所心得,但是要完全消化吸收,恐怕还需要个过程。”听闻此言,师父也是点头。他一直认为马义乃是前辈高人尸解转世,只是前尘蒙昧,若是有人适时点拨一下,那自然就会记起前世的体悟。
师父笑嘻嘻道:“义儿,力量并不是全部。一个人的力量也要有所节制,就像咱家修仙逆天,就会有天劫临身,所以千万不要迷失在力量之中。”
马义想了想,这还真是个复杂的命题,想要强大就要掌控力量,而过度的力量或是不正确的力量又会为天地不容,最终反过来又会影响自身。马义觉得有些头疼,最终他轻吐了口气,反正自己的力量还差的多呢,那些烦人的事先抛下吧。
既然决定先不想了,他也就轻松了起来。看着脚下的九命,他不禁又想起阿萝,所以他又皱起了眉头:“师父,去年的南荒之行,以及年前的西行,总叫我有些疑惑。是什么仇怨,居然使的世人相残若此?”
这个事情师父本不愿多说,只是转念一想,马义已是结丹期修为,那也是可以开府授徒的了。而且就目前看来,马义和阿萝又是亲密无比,少不得要为阿萝的事费心思,所以他斟酌了一下词语,还是讲了出来。
“义儿,你以为咱家与佛家禅宗论道之事,是怎么一说?”马义一听,这是说北方全真与禅宗论道之事。对这事,他也仅是知其然。只是师父此时提起,必然有些深意。
马义琢磨道:“两家论道,咱家屡遭失败,以至于现今世俗、皇家都有些重佛轻道,这对咱家必然是有些不利的。”说道此处,他眼神一亮:“前朝是道、儒受重!”
师父微笑点头道:“你能有此关联,想必也有所领悟”。说着师父幽幽叹道:“咱家曾举例:世界若山中草木,凡俗若野兔山羊,咱家修士便是之上的豺狼、猛兽,所以……”师父脸色凝重道:“所以,咱家怎会放弃凡俗势力?”
马义骇然心惊:“修行界卷入世俗的争斗?”等马义揣摩了半天,师父才又皱眉道:“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修行界卷入世俗的争斗还是有些规矩的,毕竟咱家争的是天地愿力、轮回功德,而不是广造杀孽。”
马义皱眉道:“只是对修士来说也许是简单的事情,可是对凡俗来说,恐怕就会是天大的灾难。”师父想了想,挥手道:“这些龌龊、烦心的事还是少想为妙,耽于尘世便会影响修行,你也不用太上心。”
马义自己想了半天,觉得自己还是得搞得明白点。自己要在这天地间争那一丝气运,争取能达到渡劫飞升的境界,少不得要和其它修士打交道。若是能搞清那些底线,自己以后的一些形迹便会合理的多。若是稀里糊涂的犯了整个修行界的大忌,马义打了个寒战,人民战争的汪洋可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