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华似乎没听见九南的嘀咕，寂寥的眼神看向远方，似乎心事重重。

九南轻轻拉了拉墨华的衣角，小声叫他，“孔雀孔雀……”

墨华回过神来，冲九南微微一笑，只是笑容里的迷茫被九南看得一清二楚，九南的心闷闷的，可又不出来为什么，只是看着墨华难过，她的心也有些不好受。

“孔雀，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

墨华微微一笑，伸手轻轻抚摸着九南头顶的那缕银白色毛发，“你看你，狐狸毛又跑出来。”

九南不好意思的笑笑，把狐狸毛缩了回去，墨华轻轻抚摸着九南的头发，九南抬眼冲他微笑，墨华也回以一笑，只是笑容里的决绝和苦涩让九南的心如被黄连泡过。

墨华轻柔的抚摸着九南的发丝，似乎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九南话。

“如果你不想死，我会让你永生，助你成仙，哪怕……”

哪怕倾尽修为魂飞魄散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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