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脸，卓衍不想直视她那可怜兮兮的眼神，那会让他返回自己刚才出的话的。

“夫人，你的身份你没有忘记吧！？”他就是无法忘记，所以才要她离开的。

如果她不是黑耀凛的夫人，那他会很愿意她一直留在这里——每天，看到她精神奕奕的跟自己笑闹着，出一些让人惊讶又莞尔的话语，让一向沉寂的药庐多了几丝的热闹。

可是，她是齐嫣儿，是黑耀凛的夫人，这个事实没有办法改变，他唯有提醒她，让她不能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张张嘴，漾儿想些什么，可是最后又无力的闭上了。

是啊，身份，该死的身份！

一切的一切错误，都是因为身份——没有齐嫣儿这个身份，她就不会到这里，如果不是黑耀凛夫人这个身份，她又怎么会被人开口赶离这里呢？

“我没忘记，谢谢你提醒了我！”漾儿眼中的可怜兮兮消失了，她不允许自己有这样卑微求人的一刻。

“那你……！”看到她的眼神中出现的戒备跟陌生，卓衍突然觉得自己心口窒息了，虽然只是那么一下下，但是他很清楚的感觉到了。

“我会离开！”漾儿抬头看了他一眼，最后淡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