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霸身子大,嗓门也大,这一哭起是打雷一样,要换了个人,站得离这个大家伙那么近,弄不好直接被他吓死。
“罗霸,你干什么,哭什么?”胡忧定了定神,喝道。不用喝的不行,这家伙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不用尽全力的喝,胡忧怕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
“杨小小不见了。”罗霸被胡忧喝得顿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出句话,鼻子一抽又要哭。
“你敢再哭,我就把你丢下河去!”胡忧赶紧抢先道。好家伙,这要是再让他哭,整条街的屋子怕都得倒。
罗霸天生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水。被胡忧这么一吓,他到是不敢哭了。别人也许没有把他丢下河的本事,但是胡忧是绝对有那么本事的啊。
“来,先擦擦脸,给我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把这大家伙拉到一边坐下,胡忧丢给他一条毛巾。他记得在他回龙城之前,罗霸和杨小小都留在长生草森林保护微微和柳飘飘的,他们什么时候回的龙城,胡忧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胡忧当然也不知道,杨小小早几天就已经跟了他的儿子团团做事,此事在三狼军的另一支部队之中。
“少帅,你能先给我些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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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看罗霸把一整桶饭全给干了下去,又喝了一大缸子的水,胡忧这才开口问道。
罗霸一觉起来不见了杨小小,真是连怎么活都不知道了。以他那么大的个子,每天光是找吃的,都不是一个轻松的活。这段时间他是有一顿没一顿的,能活下来,真是太不容易了。
胡忧关心的是柳飘飘和微微那边的事,听罗霸说是柳飘飘同时他们离开长生草森林的,那颗心也就放下来了。至于罗霸说的一觉起来就不见了杨小小,胡忧就算是用屁股都可以想到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不过他现在没有功夫去考虑这方面的事,简单的安慰了罗霸几句,暂时把他留在身边,其实的事,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现在摆在眼前的事,真是太多了,别说是一个胡忧,就算是两个胡忧,都不见得忙得过来。用医学上常说的话,胡忧现在是:急则治其标。缓则治其本,只能找紧要的先处理。
让人给罗霸找了个休息的地方,胡忧暂时把罗霸的事放下,来到了秦明的房前。关于龙城的事,与欧阳普京看来是说不通的,还得靠自己想法子才行。
“你说龙城过不了明天?”秦明听到胡忧 的话,虽然没有欧阳普京的反应那么大,却也是非常的吃惊。龙城的情况不怎么好他是知道的,但是还不至于到胡忧说的那么危险吧。
胡忧认真道:“我可不是来和你看开玩笑的。你回忆一下,今天的攻城战。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对的地方?”秦明皱眉看了胡忧一眼,没有马上说话,而是低下头沉思了起来。和胡忧认识那么多年,他也知道胡忧不是一个会拿这种事说笑的人,他会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
胡忧不提,秦明到还真是没有往这方面想,听胡忧这么一说,秦明也想到了一个不太对的地方。
“西门战虎今天几乎没怎么用本部兵马。”秦明抬头道。
话才出口。秦明的脸色就变得有些不好看了。胡忧的提醒就像把钥匙,一但是打开了这道门,以他的智慧,马上就可以想到很多关联 的地方。
胡忧点头道:“你应该已经看出来。西门战虎是在试水了吧。今天这半天的交战,他想要了解的东西应该基本上已经全都掌握了,明天,他会正真的开打。到那时候,你觉得我们可以顶得住吗?”
“顶不住!”秦明想都不想的说道。西门战虎的本部兵巴要比林正风的还厉害不少,而从西门战虎今天的做法来看。龙城的弱点强点,他应该是全都摸清楚了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是秦明,也不能说有把握顶住西门战虎的进攻。
“我之前曾经去见过欧阳普京。劝他暂时撤兵龙城,不过他没有同意。”想起欧阳普京不撤兵的理由,胡忧不由又是一阵气苦,要是有时间,他一定要好好的查查欧阳普京不同意离开龙城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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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胡忧和秦明说话的时候,他并不知道他口中的主角欧阳普京此时已经不在水上皇宫。这位口口声声说要和龙城共存亡的人,此时甚至都不在龙城之内,而是在一片不起眼的山林之中。
一声夜乌啼叫之后,欧阳普京的身前多了一个人。欧阳普京应该是早就知道他会出现,脸上没有任何的异色。
“事情办得怎么样?”欧阳普京不等来人型号,就马上急急问道。
此时如果胡忧在场,那么他一定能认出来这个和欧阳普京在此见面的人,正是哲别的父亲张天阳。
只听张天阳道:“他说明天会主攻,让我们小心一些。”
欧阳普京点点头,笑道:“那小子果然有些本事,居然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猜得那么准。”
“什么那小子?”张天阳不解的问道。他们现在说的可是非常重要的事。甚至可以说三十年的等待就为了这一次。他不是很明白欧阳普京怎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提起什么小子。
欧阳普京不以为意道:“说的自然是胡忧了。他下午的时候来找我,说龙城顶不过明天,让我们撤。”
张天阳眼中一道精光闪过,道:“他还知道什么?”
欧阳普京摆摆手道:“他不过是猜的,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用不着那么紧张。嗯,苏亚雷斯那边应该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如果纯阳真人这次保佑的话,相信应该是可以成事的。”
听到‘纯阳真人’几个字,张天阳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不过他掩饰得非常的好,欧阳普京并没有看到。
欧阳普京继续道:“纯阳日,开地宫,六十甲子一轮回,错过要再等六十年,我们可没有命等到,所以这一次,我们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那是自然。”张天阳重重一点头,道:“我们等了三十几年,就是为了等地宫重开。无论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我都不会允许有失败出现。嗯,胡忧这个人,是一个很大的变数,你看我们是不是提前做些事?”
一丝冷意划过张天阳的眼中,他身上的杀气,使得周边的虫鸣猛的一顿。
欧阳普京摇头道:“他对我们来说,还是很有用的,只要我们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那行,按你说的。”张天阳到没有反对欧阳普京的话。只不过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怕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两人又聊了一些细节方面的部分,大约十分钟之后,分别离开。直到他们离开有五、六分钟,树林里才再次有虫鸣响起,要树林里似乎也比刚才多了分生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