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相对美国人的五角大楼就是秦家的中心大脑了,胡忧到来这里一个多月,还是第一次接近这里。
“你有通行证?”胡忧看了西多夫一眼。这里的防守那么严,他想不出西多夫是怎么进去的。
“没有。”西多夫笑道:“我们得用老办法进去。
老办法,就是钻水沟了。自从胡忧在宁南帝国钻过一试皇宫的水沟这后,就像是被下了诅咒一样,几乎隔不了多久,就得来一次。现在都已经现在不死鸟军团内部的一种通用办法了。
“就不能换点别的吗!、,胡忧在嘀咕了几句,跟着西多夫继续往后转。
不得不说,秦家在建设上,还是很舍得huā功夫的。这里的水沟修得很不错,比宁南皇宫里的都不差。只是,无论哪里的水沟,都是一样的味道,真是谁进谁知道呀。
西多夫应该不止一次来过这里,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好几句岔道,他都不需要多看几眼,就能找到准确的通道。
“好了,就是这里。从这里上去,是一个水池。不过水池边上有士兵,我们一定要轻一些。”西多夫指指头顶的开口道。
“你先,还是我先?”活不是很难,胡忧也不太在意。
“我先。”西多夫回道:“我毕竟更熟悉一些。”
上到水池,胡忧感觉西多夫的话不太对。他说这里有士兵看着,可现在什么都没有,只有那假山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西多夫也觉得有些奇怪,摇摇头,表示他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过这都是小事,没有士兵不是更好,进去都方便一些。
就地换衣服,把脏衣服藏起来,换上干净的。这可不是为了讲卫生,而是怕身上的气味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每行每业每一种工作,都有他自己的工作特点,像胡忧他们这种“专业,人士,是不会在这种小问题上出错的。
西多夫说的解药地点是在四楼,这里还是一楼,离目标还有距离,他们得继续前进。
西多夫一个飞抓直接扔上四楼,身子瞬间腾起,借着绳子的力道,一跑向上。对于他们来说,一楼是四层,真没有太多的分别。
“似乎不太对呀。”胡忧也上到四楼,四处扫了一眼,皱眉道。
为什么会感觉不对,因为太顺利了。这一路上来居然没有见到本应该有的警卫。难道外部防守严格,内部就能绝对的安全了吗?
“我也觉得。”西多夫面sè的脸sè也变得有些难看。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往日这甲的守卫都是狠多的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那么安静过。虽然每一次潜入,都是希望越安全越好,但是从一楼到四楼,一个护卫没有见到,那可算不得是什么好事。
“别想那么多了,马上离开这里。1…胡忧当机立断道。这次没有成功,可以再找下一次的机会,一但失败,那可就什么机会都没有子。
多夫虽然觉得浪费了一次机会,有些可惜,但他完全明白胡忧的考虑。做大事者,虽不拘小节,但有一些小节,确是要命的,不能不小心。
“就这么走了?不多玩一会”一个声音,在胡忧俩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响了起来。俩人四处查找,却没有看到说话的人在什么地方。
“是人是鬼,出来!”西多夫怒喝道。既然都已经被人家现了,那也就不需要再顾虑那么多了。
“是那个管子。”胡忧找到了传声的地方,给西多夫指出来地。
“不错,看来你们还tǐng聪明的嘛。1…那人嘿嘿笑道。
“你究竟要不要出来,你不出来,我们可就不多陪了。”胡忧懒得理会那人的洋洋得意,直接了当的说道。在这种时候,一定要尽可能的抓到主动权,或多或少的,控制一些局面,以为之后做打算。
“哟,看不到来,你还tǐng牛气,你到是走给我看呀,我到是想看看,称们能怎么走。”那人嘿嘿笑道:“不过,有一句话,我得先提醒你们。在走之前,可要想清楚了,考虑好了,再走,不然,怕是要后悔。”话是说得很热闹,不过让人奇怪的是直到现在,也没有士兵或是护卫冲出来。似乎这不是在俩方对战,而是再做游戏似的,只要现了对方,就可以算是胜利了,跟本不需要再多加其他的手段,比如得先把人抓住。
胡忧和西多夫对视了一眼,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呀。只出声音不见人,那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猜不出,胡忧也没有心情跟他在这里玩猜谜,给西多夫打了一个眼sè,一个翻身,就往下滑。西多夫也紧跟着胡忧,做同一动纤,无论怎么样,还是先离开这里再说。
“嘿,我说,你们真走呀。”那人的声音有些急了。
不走,在这里跟你玩躲猫猫吗?
胡忧在心中暗骂了一句傻地逼,一气滑到了一楼。
“好,是你们自己要走的,这一次,可怪不得我了。”那声音变得愤怒起来,似乎对胡忧的离去很不满。
音刚落,一块巨大的石头,突然从天下砸下来,擦着胡忧和西多夫的身体,砸到地上。到是没有砸中胡忧俩人,只不过,他们刚才进来的那个水沟口,被巨石给封死了,再想从刚才进来的路出去,怕是不太可能了。
马拉戈壁的。
胡忧暗骂一句,这会他可有些生气了,一向以来,都是他耍别人多一些,什么时候,被人这样耍过。
你要玩是,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胡忧在心里做出了决定,不但没有停下去,反而加快了速,从另一个地方走。巨石砸下来那么大的声音,居然都没有见着有谁来看看的。看来这里暂时是不会有人来管了,正好让他跟这个家伙斗斗。
轰轰,又是两声巨响,这次砸下来的不是石头,而是烟火。这玩艺对人一般不会有什么伤害,却是很折磨精神的。
该死的!
胡忧这一次是真正的火了,本来被现,马上离开也就是了,作贼嘛,应该有做贼的觉悟,都被人家现了还不走,那多少就有些过份了。
但是胡忧有觉悟,这主人家没有呀。胡忧想走,这主人家却不让胡忧走,这又是石头,又是烟huā的,你玩得爽了,也得想想人家的感受。怎么着,天下就你这一个人会玩机关吗1
胡忧不走了,他要把这个讨厌的家伙给找出来,看看他是一个什么玩艺。
不就是利用铜管声吗,这是胡忧几岁就已经会玩的游戏,认识鲁游之后,胡忧又学到了不少的机关知识,这点小小的技巧,还难不了他。
“跟我来。”胡忧给西多夫打了一个手势,一个翻身,上了二楼。他从铜管的布线就可以猜出那人大约的位子。
“怎么,不走了吗。”那人看胡忧又再一次上楼,相当的得意,哈哈矢笑起来。再他看来,这一战应该是他胜利了。
胡忧跟本不理他,连续几个角的变位,很快就来到了他想要到的地方。猛的一脚,踢在一处看起来像墙的地方,身子同时扑了进去。
狂笑突然就停了,声音的主人,傻傻的看着胡忧,再也没有笑出来。胡忧看见这人也傻了,刚才的声音,听着是那么的年轻,怎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童颜鹤的老头。
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