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大人,小的不太明白,还请明示。
”张东杰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继续问严于烈道。
“你抓何奈的事情,是芷悠搅黄的吧?”严于烈突然问道。张东杰一听,心中大吃一惊,没想到远在显州城的左护法,居然连他的一举一动都知道?芷悠都成了教主的爱妃了,难道在左护法面前指证她不成?他思来想去,只是笑了笑,没有很快回答。
严于烈看张东杰没有立即回答,笑着说:“张大人小心谨慎,佩服,小心为妙,小心为妙哈。既然我们共同护送天药,就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要心存芥蒂了。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她干的好事。还有呢!”严于烈突然凑过头来低声说道:“水洛手中的那瓶天药,居然蹊跷地落到政府的手上,我觉得跟芷悠脱不了干系。”
“啊,她为什么这么做,难道她是政府的间谍?”张东杰一听,脑袋全乱了,心想这女人怎么回事了。
“哈哈,差矣差矣。”严于烈摇摇头说道:“芷悠是喇嘛天神教的人,至少表面上是的,他们虽和我教有合作,可他们也不想我教突然做大。”
“哦,这么说,我就全明白了,原来芷悠是天神教的奸细。”张东杰说道。
“她是天神教的联络人,暗地里又是教主的情人,可最近不知她给教主灌了什么汤,教主竟公然封她为妃,大有废掉正室的势头。这段期间,不少的功臣元老死于非命,我教的行动动辄失误,大家都怀疑是芷悠捣的鬼。”严于烈好像对芷悠恨得咬牙切齿。
听到这里,张东杰吓出一身冷汗来,心想原来芷悠跟教主有一腿啊,自己还一直对她有非分之想呢,那不是找死吗?他奇怪地问道:“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教主怎么会不知情呢?”
“因为~他是人。”严于烈缓缓说道:“只要是人,必然有弱点,必然有可趁之隙,必然有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的时候。我教近年来声势如日中天,向外拓展也是非常顺利,封印也是逐渐松动,更振奋人心的是,我教终于掌握了炼制天药的方法。
这天药可是上古阴浊之气,另外加入我教的独有气息,一旦在外界散布,必将扩散到所有地方,到那个时候,我教信徒将遍及天下,必然一跃成为天下第一大教派,真的可以独霸天下了,所以教主也越来越自大起来。正因如此,天神教绝不能容忍我教坐大,必然想方设法捣乱。”
“哦,原来如此。”听了严于烈的这一番话,张东杰终于明白芷悠的各种行为了。
“护法大人,这么说来,天药确实关系重大,我们得想方设法护送好了。对了,既然天药可以自行扩散,那随便找个地方一扔不就行了,为何还要护送到指定地方呢?”张东杰突然奇怪地问。
“我教提炼的天药,没有真正的上古之气浑厚,扩散速度不算快,教主又急功近利地想一下子吞霸天下,那只能找合适的水源来加速扩散了。其实,他何必如此着急呢,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严于烈笑道。
“明白了,华夏最大的水源莫过于长江黄河,那么,这天药是要护送到河水的发源地?”张东杰问道。
“没错,张大人果然聪慧。可惜,路途遥远,一路上妖魔鬼怪很多,还有萧墙之内鬼魅横行,恐怕这一路凶多吉少啊。”严于烈叹道。
“护法大人可有良策?”张东杰知道他还有话要说,故意这么问道。
可是严于烈却摇了摇头说道:“教主倒行逆施,众人敢怒不敢言,不过嘛,我教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早已山雨欲来、危如累卵啦。你我此行必败无疑,项上人头必然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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