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你相信了吗？！在天牢的时候我就说过！更是发生那样的事让我无法解释！”

是她故意设计让皇上看到她同莫离在床榻上，到时再反过来说怀着的是皇上的孩子，如何解释得清楚？若早些知道自己有了身孕，她也根本不会同莫离演那么一出戏！更不会帮花萼坐上后位！

若要怪，只能说她被花萼摆了一刀，可……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怪谁了！现实总是这样，不管动机为何，谁不为自己设想？只要树立了非要不可的目标，即使泯灭了良心也要铲除阻路石！

“是你没有颜面解释！是你放不下你的骄傲解释！！！即使做了苟且之事你依旧自持骄傲！！！”她的话勾起了皇上伤痛的回忆，一把甩开馨辞，愤怒地吼着戳穿馨辞的心灵深处……

“现在说什么都是枉然！我也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我就要你一句话，放不放竹儿？！蝶儿到底在哪里？！”馨辞摔倒在地努力爬起来，喊着却是语言凌乱。

“哈哈……，你输了！输得彻底！”皇上闷声笑着，即使口气中带着得胜都的骄傲，依旧无法遮掩神色之上的狼狈。他是赢了！利用馨辞的两个孩子将馨辞苦苦折磨，再把玩在股掌之间，只是赢得不够光鲜！

馨辞点着头忍不住双眼模糊，泪水毫无预兆地滚落，“好！我认输！皇上英明，我不该试图与皇上对抗！”

说着她卑微地匍匐在地，向他深深地叩首，不管是声音还是动作都无比的恭敬虔诚，叩拜九五之尊不就该这样吗？！

谁输谁赢又有什么意义？即便输了，即便俯首臣服，只要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就是输她也输得快乐！而他赢的却是满心痛苦！

“哈哈哈……”皇上看着馨辞卑恭的样子痛快地大笑起来，可在笑过后心却是从没有过的空荡，比她离开自己时来得更为孤单！

好像……自己又回到了孤单的帝王生活之中，那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另他厌恶又恐惧……

让她臣服脚下不是一直都想要的吗？为何？他的心没有预想的那样快乐？反倒厌恶她跪在脚下，甚至……甚至还是比较喜欢她无视他帝王的尊严一直与他对抗，至少那时候他感觉自己在她面前不是帝王，不会那么孤单！

“好，只要你一直留在朕身边，朕就放了他们！”他蹲在馨辞身前，故意伪装轻快的口气。是他感觉错乱，身为帝王怎么会喜欢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自己！看着她臣服他是开心的，就如预想的那样痛快！

“我要现在见竹儿！让我见他！让我知道他平安！”馨辞模糊的双眼闪出希望的光芒。

皇上低笑一阵，“他还在边疆！楚昭曦派出大量人马寻找金竹，朕怎么会不担心半路被楚昭曦劫走！他不会想到，金竹还在边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