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多人在场，文雁也没办法称宁月为公主。她哭得梨花带泪，好不楚楚可怜！

楚昭曦挑高眉头，睁大那双迷蒙的醉眼，看了半晌恍若才认出跪地磕头的人是文雁。俯下身抓住文雁的手臂，微微一用力，便将文雁扯到了膝上。

“你是本王的爱妃，不必行此大礼！”他的口气醉意浓浓。不知是已醉得头脑不清，还是根本不将那方在痛苦中煎熬的宁月当回事！

他就那样力道适中地抱着文雁，阖上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头无力地靠在文雁的肩上，大手握住文雁的柔荑，拇指摩挲着文雁手腕处的一颗小小的肉球胎记，像极了某人的！

那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王，为何在此时显得有几分忧郁？

文雁看着他宁寂得几近哀伤的模样，有些不忍去打扰他，但想到在生死线上挣扎的宁月，她还是试探地出声。

“王爷，宁儿是为妾身保了一命！若不是宁儿……”文雁的声音哽咽：“只怕现在躺在床上的是妾身了！”

“此话怎讲？”楚昭曦依然没有睁开双眸，喷出满口酒气沉声问。

“宁儿是吃了……”文雁的声音低了下来，细弱蚊蝇地继续道：“惜红娘娘送给妾身的糕点才中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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