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奈一听这话,一把拥风韵入怀哭的更凶了。
风韵只记得,白镜匆匆的向他们告别。两人拉着手回到客栈。风韵为非奈倒了些茶水,看他喝下之后,这才离开非奈的屋子。
夜已深,人已静。风韵对着窗前那清冷的月色发怔。
正在准备上床休息的风韵却发现一侧的窗无故的开了……
风韵一惊,忙从床上跳起来。却发现脖子旁已立了一把长剑……
“何人?”风韵并不惊慌,因为她知道自己拥有着不死之身,他人是动不了她分毫的。再细看眼前的男子——不就是,非成豪么?!!
他此时一身夜衣,却没有把面蒙上。想来是想让自己发现他的……
那人眼神闪烁不定,有凶狠,有不忍。最后,却也将剑放了下去。
风韵了然。微微动容,洒脱的笑了。
“非奈跟着我,实事有许多危险。早劝他离开,却死也不肯。今日您来了,就可以帮风韵了却这件心事了呢!”
非成豪一听,见风韵如此明事。刚刚还打算杀掉她的心顿时收了起来。不管怎么说,风韵的背后,有多少人撑着是不可估量的……
“老夫正想和风姑娘商讨此事。小儿年幼无知,学识尚浅。实不可在江湖行走。老夫也就这一子,若有何三长两短……”此时的非成豪已经无威严之气了,似乎一息之间多了份家业的难容。天下哪个父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儿呢?
“庄主莫要难过,你且把非奈带走。我留有一封书信给他,定能安下他来认真习武。”风韵会心一笑,在一旁茶几上案有纸笔。挥动纤手,不一会儿。拿起那写满字的纸吹吹了,折了起来,交给了非成豪。
非成豪面带感激之色,也好奇眼前的这个女子究竟有何办法只一封书信就能让他那奈儿定下心来?
拱了拱手,把那信放入怀里。从窗外透了出去,一转眼便消息了踪影。
想着,再一次只留下自己一个人。一个人要步行在这若千的世界,心里不禁又是一番难过。熟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样多愁善感了些。
所有的人都与自己擦肩而过,师哥也是么?他与自己只是,有缘无份么?
没有月色了,天空如化不开的墨。想着刚刚非奈还坐在茶楼里为自己而哭……心里一阵暖喜,一阵忧愁。
如果自己的爹爹,娘亲还在的话……现在的花灯会,又怎么会留所异处?
也罢,想了好久。风韵终得合衣而眠。睡梦中,有一个如仙蒂一般的男子,戴着银色面具。眼神里是说不出的柔亮,抚上风韵那纠结的发丝。
又是一个大好的晴天,只是比以往显得更加的清冷了些。用过早饭,背上背包,风韵只身一人就踏上了最后一站——西杭。
临出客栈的时候,风韵还是放不下非奈。毕竟他早已陪在自己身边多时,突兀的离开还是让风韵觉得很难受。又要过自己一个人的生活?很不是滋味。看到了空空的房间里,整齐的床踏。也罢,也罢。这是一件该庆幸的事,终于摆脱了非奈不是么?为何自己的心是这般的空荡荡的呢?!
一定是因为少了一个陪伴的人!!
骑在马上,悠悠的走着。被打在阳光下的风韵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自由。自由,从今往后没有人管她,没有人问她……这般的自由!?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却不巧的遇到了一群手执大刀的壮汉,正面露凶刹的围着一个瘦弱老儿……
不是吧?逃,不是自己的做风。打,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郁闷。
只见那老儿弱不禁风的样子……应该是个乞丐吧?穿的也那么落破……那些壮汉应该不会为难这样一个老人吧?
却在五米之远时,风韵还是听到了刀即速落下的风声。
风韵大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