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爻以一个董事长的身份去公司开会的目的很简单，就是需要留住公司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归属感，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公司现在的境遇，他们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自愿要求减低自己的薪金帮助公司度过难关，就凭这一点，陈爻就有

虽然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这种带有贬义的句子来形容张怀恩有些不对，但陈爻确实想不出别还能形容张怀恩的词语，张怀恩在政治上的老辣并不像陈爻平时看到的那样。张怀恩被架空权力那是一定的，这连陈爻都没有办法改变。

新闻联播来采访器械厂，准确的说应该是采访陈军，这就连陈军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陈军将有关器械厂的所有现状都完成之后，新闻联播的人又找到了原厂长石勇阶，采访的内容则是器械厂在被宣告破产警告之前一系列的历史情况。伴随着这篇采访录的播放，同时在2套的经济节目中，又出现了一份关于龙城整个经济的报告书，这是一份反应了龙城经济严重滞后的白皮书，也正是这一封白皮书，也挖出了原龙城市委书记那一千万巨额资金的贪污黑洞。

陈爻下意识的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可没有得出任何结论，因为陈爻没有看见国家发改委部长办公室里的那封器械厂这两年来所有的账目记录，这份清白得让人看了害怕的账目记录，在张怀恩还没有就改变政府投资比重讨论议题的时候就已经出现在发改委的办公室里。

直到最后张怀恩让陈爻将公司直接迁回龙城的时候，陈爻才若有所思，原来这一切都是张怀恩还没有被架空权力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了的计划，张怀恩的目的很简单，就是在自己还有权力的时候，要动用一切资源将陈军送到山高皇帝远的龙城坐上龙城的头把交椅，张怀恩煞费苦心的原因就是因为陈军后面还有个陈爻。

“张书记，我现在才看出来你们这些人还真没一个是吃素的，一个比一个狡猾。”陈爻吐出一块鸡翅膀道：“张书记，给您说个笑话吧。”

“恩，说吧。”

“一个美丽国人，一个法国人还有一个中国人走在大沙漠中，走著走著看到一个瓶子，打开瓶塞后飘出来一个人来。那个人说我是神仙，我能满足你们每个人三个愿望。美丽国人第一个抢着说第一个愿望是我要很多钱，第二个愿望是我还要很多钱，第三个愿望是把我弄回家，于是美丽国人回家了。法国人说第一个愿望是我要美女，第二个愿望是我还要美女，第三个愿望是把我弄回家，于是法国人也回家了。中国人最后一个说，他第一个愿望是要了一瓶二锅头，第二个愿望是还要一瓶二锅头，第三个愿望的时候想了想才说还是将美丽国人和法国人弄回来给我做伴吧。”

张怀恩大概是被饭呛到了，憋红了脸不停的咳嗽，李玉华则在一边笑着帮张怀恩拍背顺气，好一会张怀恩缓过气来，冲着陈爻说道：“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要不然我这条老命还真不够你折腾的。”

“张书记，我可不是说笑话，而且其实后面还有两段，加起来你可能就笑不出来了。”陈爻无辜的说道。

张怀恩对旁边的李玉华说道：“帮我去拿杯水。”放下碗之后对陈爻说道：“还有什么说出来吧，我想你小子虽然滑溜，可还算是稍微懂得尊老爱幼的，我想你也不会无缘无故来整我这个老头的。”

“被弄回来的美丽国人和法国人虽然气得不得了，但又无可奈何，三个人只好继续在沙漠里行走，走着走着又看见了一个瓶子，瓶子里飘出来的人说我是刚才那神仙的徒弟，法力不够高强，所以只能满足你们每人两个愿望。这个时候美丽国人就开始和法国人合计，他们一致认为先由中国人提出愿望来比较好，免得一会又被弄回来。于是中国人的第一个愿望是继续要了一瓶二锅头，美丽国人和法国人都开始催促中国人开始把第二个愿望说出来，中国人喝完二锅头之后不慌不忙的对神仙说我第二个愿望就是现在让你走了。美丽国人和法国人气呼呼的继续和中国人开始跋涉，不一会看见了第三个瓶子，瓶子里的人说我是第一个神仙的徒弟的徒弟，法力低微，因此只能满足你们三个人每人一个愿望。这个时候美丽国人抢先说他不想再见到这个中国人，法国人同样也不想看见这个中国人，当神仙问中国人的时候，那中国人才说他们说的都不算。第四个神仙的时候，他只能满足三个人一个愿望，美丽国人和法国人开始异口同声的说那个中国人说的什么都不算，神仙问中国人的时候，那中国人说让他们各自回家吧，别跟着我受罪。”

说完了的陈爻继续吃饭，这个时候张怀恩的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不见了，陈爻说的是什么现象，很明显这说明的正是现在的官场。

损人不利己的行为到处都是，眼红看不得别人好的人同样到处都是，就如同刚开始压下关于器械厂整顿之时的那些恶意对陈军攻击的言论，这里面有人大代表，也有各种国有企业代表，他们就是那种看不得别人好的人，也正是这种怪病使得这些占据高位的人什么事情都不做，只会互相攻讦，“太师坟上土，遗臭遍天涯”的秦大贱人毫无疑问就是这样的人。这样的罪孽甚至是他曾孙秦矩和秦矩的儿子秦浚死守城池不敌后在官邸**殉国的忠义都没有办法洗刷这种眼红的罪孽。而我们现在依然由这些人带领着老百姓，怎么可能不变成道德缺失的年代？

很奇怪，我们只会论忠奸，只会论善恶，可遗憾我没不会看对错，我们没有对错的概念，就忠奸善恶而言，忠在哪？善在哪？同样对对错而言，这些又对在哪？张怀恩的情操无疑是高尚的，否则他也不会利用自己一切能量仅仅只是想将陈军推到龙城市市委书记的位置上，因为这是张怀恩寄托希望的地方。

“张书记，我看您现在就想着过清闲的日子，不过恐怕您就失望了，您啊，还是先要忙很长一段日子的，虽然别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了，可办法我还是有。”陈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