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常山的话让我的胡思乱想告一段落,他声如洪钟地大笑起来,“岑相爷,你给我任家堡安的罪名可不小啊!私藏朝廷钦犯,这么大的罪名,我任常山可不敢当。而我相信无凭无据的,岑相爷也不会妄加臆断吧?”
“这么说来,你们是不想承认了?我的手下明明看见那名朝廷钦犯随着你们府上的人回了任家堡,难道是我手下看错了?又或者是你们故意为之?”岑连衣老神在在地说道。
“是我府上的人带了朝廷钦犯回的任家堡?”任常山提高了音量,他的眼神扫视了在场任家堡的人一眼,“若是如此,岑相爷就不必客气,直接指出是那一个不长眼的,居然包庇朝廷要犯,还带人回堡。如果事实果真如此,我是不会包庇手下的。”
“恩,看来任堡主是真的不知道。那么我是有这个责任告诉堡主实情,免得因为一两个人的言行而坏了任家堡的名声。”岑连衣说着,嘴角**,勉强挤出一个笑来,“府上有没有一位带着面具的家仆。”
阿非明明就站在任星远的身后,他脸上的面具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不容人忽视,他脸上就有带着面具,岑连衣是明知故问。
“阿非……”任常山淡淡地唤了他的名字。
“老爷。”阿非对着任常山深深鞠了一躬后,转身不卑不亢地直接面对岑连衣,道:“岑相爷,您可以让您的手下来指认我了,我很乐意之至听到您的手下道出实情。”阿非的优雅举止和谈吐,都让人认为他不可能只是个家仆。但是他对于任常山和任星远的忠心却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身份,对于他将重伤的朋友带回任家堡疗伤,每个人都表示谅解。谁没有一个两个朋友呢?
“就是他,是他救了我们要找的人。”岑连衣的手下尖锐的嗓音叫道:“就是他带走了那个朝廷钦犯。”<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