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迈着大步边对我说,“这么大的雨,你不该跑出来。”
“要你管,臭男……”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他就低头吻住了我的嘴,他吻得那么用力,那么深,让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我差点儿气晕,可全身又动弹不得,只能任他“鱼肉”。
我们在雨中用力的吻着,他的强吻让我透不过气来,我喘息着,只有紧紧拉住他的衣襟,抓住他的肩膀,才能使自己不致因窒息而跌落下来。
他仿佛感觉到我快要支撑不住,更用力地抱紧了我,但吻得却又更猛,更深,雨水不断落在我们的脸上,身上,我们紧紧地相拥住,他的热吻始终不肯停下。我喘息着说停下来好吗,他喘息着回答说不好,然后更加狂热地吻住了我。
雨下得更大了,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我们打闹的最后结果是相拥热吻。
我的唇瓣被他吞没,我的舌尖与他纠缠,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指甲深深掐入了进去,他却毫无所觉。
当天晚上,我就发烧了,可能是淋了雨,再加上气急攻心,使几乎没怎么生过病的我居然淋了场雨就发烧了。
高烧一直不退,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度过了许多白天与黑夜。
一个充满阳光的早晨,我终于有力气睁开了眼睛。刚刚一睁眼,就听得身边传来了洛娜喜泣的声音,“谢天谢地,你总算醒了。”
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她忙扶我坐起半个身,靠在软软的床头。
喝下一杯水,又吃了一碗粥后,才总算有了力气。
wo靠在床头,虚弱地问道,“我病了多久了?”
洛娜道,“五天了,”她叹息,“整整五天,一直晕迷不醒,病情时好时坏,真怕你会烧成傻子。”
我勉强笑了笑,“怎么会?”
洛娜把半空的粥碗搁到了一边,“怎么不会,高烧一直不退,吓死人了,”她的眼里忽然露出了浓浓的笑意,“在你生病的时候,少主可是很担心啊。”
“他?”我不禁冷笑,“他也会担心我?”他不玩死我我都是谢神佛保佑了。
“他每天都来看你,”洛娜道,“并且还将十来个巫医毒打一顿后关进地牢里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为了你啊,西文夫人,”洛娜无奈地道,“他骂那些巫医没用,没能使你退烧,他把他们痛打几十大板后全丢进了地牢里,狠狠恶惩了一番,连我们这些旁观者看着都心惊肉跳。你现在能醒来,关在牢里的那些巫医们也松了一口气。若你真有什么不测,恐怕他们全家老小都会为你陪葬。”
“不会吧?”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我从不知我是这么重要?”但奥斯纳有这么心狠手辣我是相信的。
洛娜笑了笑,没有回答。<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