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韦心里的这算计,别人自然是不会清楚。吕镥听了吕歧的担心后,也皱眉郁结的道:“是啊,韦儿,吕歧说的这事儿确是个问题,现在就有不少的酒坊,打咱们这茅台酒配方的主意。就连韩国、齐国等好几个诸侯国的知名大酒坊,也都开始惦记上了咱家的茅台酒配方。俗话说得好,不怕贼想就怕贼惦记!虽然吕歧他们的忠心没有问题,但……”
吕不韦胸有成竹的打断道:“父亲大人不用担心,这事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明天开始,咱们不再收购粮食,只把目前的粮食都酿出来,起码也够濮阳城的两处酒肆卖上三个月的。三个月的时间,咱们应该也能够把长平的酒坊建立起来了。到那时候,再把长平酒坊的酒,调配到这里来卖就可以了。而且我还打算,再把茅台的配方做做改进,让咱吕家的酒,可以真正的天下闻名!”
吕镥听后,这才安心了些,吕歧也是松了口气,“原来二少爷心里早有计较,我要知道也就不用跟着瞎操心了。”
吕不韦笑着把吕歧送出了大厅,却没有回转,只是在门口告了声罪,就溜回了自己的小院。毕竟已经是黑灯下火的时辰,也该回去释放下自己的生理需要了。
……
吕不韦才一踏入小院,就见到房间里亮着的油灯,想来必是水湄在等自己回来,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温馨。
吕不韦才推开门,水湄就迎了上来,虽然走路的状态依然扭捏,但看在吕不韦的眼里,却是别有一番韵味。毕竟这女人是自己开发出来滴,其中的成就感,自是不容向外人道矣。
“二少爷,您回来了!”水湄柔声细语的问道,走到吕不韦身边,笑迎迎的望着面前的英伟之男。
吕不韦见她站在身边,那张不会掩饰的脸蛋儿上,分明写着有话要说,不禁宠溺地一笑,捏了捏她的鼻头,说道:“傻站在这儿干什么,现在都什么时辰了,该歇息了。”
吕不韦关好了门,在床榻前的案几旁坐下,伸手一触茶壶,细心的水湄不知何时已为他砌了壶茶,现在温了,正好可以饮用。
转眼儿一瞧,水湄一双纤细的手指,慌乱地交叉扭结着。人在屋里漫无目地转了两圈,偷眼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吕不韦见了有趣,心想:“水湄姐可从来没有露出这么为难的表情,什么事这么不好开口?”
吕不韦不忍见她为难的样子,主动道:“水湄姐,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呀?”
“啊?”水湄身子一震,慌张地摇着头:“有,喔,没有,嗯茶凉了吧?我再去烧点儿水”。
吕不韦噗哧一笑,说道:“你呀,咱们都已是有了夫妻之实,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名分,但我不是说了,你就是我吕不韦的大夫人,这是任何人都不能动摇的。所以说,你心里有事,就应该和直我说嘛。”
“那我真说了,”水湄撅了撅嘴儿,一屁股在旁边的软垫上坐了,娇俏地白了他一眼,“其实也不是我的事,是我哥哥……”<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