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我的马甲，怎么说还不是我说了算？</p>

卡塞尔一呆，忘了这茬了。</p>

高宁有些好笑：“我似乎从一开始就告诉你了吧？我随时恶魔，对你的灵魂却没什么兴趣。不用这么紧张。能不能做一句话的事！”</p>

卡塞尔仔细想了想。</p>

发现运作一个大型魔术秀对他来说还真就不算什么。</p>

他本身是畅销书作家，也算一只脚踩在娱乐圈里的人物。</p>

加上前妻本身就是发行商，对这方面运作熟悉得很。</p>

只要钱到位，租到一个差不多的场地，举办一场魔术秀不要太简单。</p>

他考虑了半晌，抬头道：“我能得到什么？”</p>

“你想得到什么？”高宁笑起来。</p>

他知道，这事成了。</p>

“我有几个问题！”卡塞尔道。</p>

高宁点头。</p>

“你从哪来？”卡塞尔迫不及待的问道。</p>

“从哪来？”高宁想了想：“我虽然很想说是从地狱来的，但事实上，恶魔跟人类一样，都是在地球诞生的。”</p>

高宁顿了下：“你刚才差点死在女水鬼手里，你觉得她是哪来的？”</p>

卡塞尔惊道：“你的意思是说，你们都是来自人类死后的灵魂变异？”</p>

“这个嘛，有些鬼怪是，有些只是单纯从黑暗中诞生出来而已。至于我么……”高宁搜索着混沌恶魔的记忆，还真没发现来源。</p>

即便是最早的记忆，混沌恶魔也已经成型了。</p>

高宁想了想道：“我可能是从混沌中诞生的！”</p>

“混沌？”卡塞尔不解。</p>

“你可以理解为宇宙大爆炸时！”</p>

卡塞尔：“……”</p>

我怀疑你在吹牛，但是我没有证据！</p>

“好吧，那小丑是谁？为什么要给他举办魔术秀？”</p>

“这个嘛……”</p>

高宁想了下，道：“他是个救世主！”</p>

“嗯？”卡塞尔茫然。</p>

“你知道记住这一点就好。”高宁道：“世界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达到了极限，灾难和末日随时可能爆发。</p>

但冥冥之中必有救赎，救世主总会伴随着灾难出现。”</p>

“所以小丑表演魔术是为了拯救世界？”</p>

“你可以这么理解！”高宁点头。</p>

卡塞尔一脸无语。</p>

你当我没长脑子么？</p>

这种拯救世界的方式，是不是有些太儿戏了？</p>

不过面对那张恶鬼面孔，卡塞尔又不敢反驳，只能摇摇头道：“好吧，最后一个问题。”</p>

“嗯！”高宁点头。</p>

“你……”卡塞尔盯着高宁：“是不是狂徒的一员？”</p>

“不算！”</p>

高宁直接摇头。“狂徒里的家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世界发展进程中不可或缺的。我还达不到那种高度。</p>

不过你若是想找狂徒的话，我倒是认识一个。要给你介绍一下么？”</p>

卡塞尔大喜：“真的么？谁？”</p>

高宁笑笑，扬声道：“弗兰克，过来一下！”</p>

吧台里的弗兰克将一倍黑漆漆冒着冷气的饮品放在男人面前，缓步走了过来。</p>

高宁指了下卡塞尔道：“弗兰克，他想认识你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