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楚楚见陈敬龙喝了半杯残酒,显然与自己亲密无间,再无半点推拒疏离之意,不由更是眉花眼笑;将那酒杯往桌上一丢,吃吃笑道:“你穿着湿衣坐这许久,难道不冷么?”
陈敬龙被她一提,登觉身上湿漉漉,虽然不冷,却也极不舒服;随口应道:“穿着湿衣,难过的紧;你这里有没有干衣,给我换过?”
楚楚不答,脸上飞红,羞笑道:“既然不愿穿着湿衣,何不脱掉?”
陈敬龙糊里糊涂,听她一说,丝毫未觉不妥,忙不迭的解带宽衣,笑道:“早就应该脱掉,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够笨”
楚楚起身踱向一旁,任他自行脱衣。
陈敬龙右手僵硬,只有左手可用,十分不便;待他笨笨拙拙将上衣脱光,身上不再湿黏,这才舒了口气,看向楚楚;一看之下,却不由两眼直,登时呆了。
原来他脱衣这片刻工夫,楚楚竟也将大红罗裙解下、饰物摘除干净;此时的楚楚,长披散,垂于脑后,上身只着浅红抹胸,下身只着红绫裤,伶伶俐俐,更显纤腰一握,曲线玲珑;更兼肩臂尽裸,半抹、一截玉腰,白的晃眼;当真是风情无限,令人血脉贲张。
陈敬龙血气方刚,又是醉酒之人,见些情景,岂不动情?刹时间,热血直冲上头,混身燥热,心跳如鼓;直着眼,定定望着楚楚,不舍将视线稍移;喃喃问道:“你怎么……怎么把罗裙脱了?”
楚楚满脸红霞,羞笑道:“你搂抱我这半晌,我的裙裳也被你衣襟沾湿了,穿在身上很不舒服,当然只好脱掉”口中说着,莲步轻摇,袅袅娜娜又踱回陈敬龙身前;目光在他上身缓缓扫过,眼神渐显迷离;蹲下身,探纤指,在他侧腹一处未愈箭伤旁轻轻划动;颤声问道:“公子”>,这是你前些日子,大挫暗军时所负之伤少字现在还痛不痛?”
陈敬龙眼望雪胸玉肩,近在咫尺,更觉侧腹处有玉指轻抚,阵阵麻痒;不由口干舌燥,脑中被血流冲的嗡嗡作响,哪还顾得去仔细听楚楚说些什么?随口应道:“不痛,不痛……”应声未绝,已情不自禁抬手去抚摸楚楚肩臂。
楚楚被他糙手抚摸,又是害羞,又是紧张,全身轻颤,呼吸渐促,连脖颈胸背也变成粉红;纤指在他侧腹轻划几圈,缓缓上移,在他右胸一处箭伤周围又轻轻划动,喘息问道:“这里伤的更重,还痛不痛?”
陈敬龙哪还顾得回答?手抚其肩,只觉滑若凝脂,不由热情更涨,不可遏制;情不自禁,手掌缓垂,移向她胸前。
楚楚“嘤咛”一声娇呼,微一缩身,似欲闪开,但随即轻咬嘴唇,挺起腰来,任他魔掌肆虐,将火热玉颊贴在他右胸伤处,轻轻摩挲;媚眼如丝,梦呓般呢喃叹道:“我劳苦功高、威震天下的夫君,原楚楚温柔,能解你战伤苦痛”
陈敬龙忍无可忍,低吼一声,双臂齐探,将楚楚打横抱起,垂头在她胸前乱吻。楚楚一臂紧搂陈敬龙头颈,一手指向墙角一张挂着红绡帐的大床,喘息轻吟道:“到那里去……抱楚楚……到那里去……”
陈敬龙拖着残腿,歪歪扭扭走去;闯入红绡帐,将楚楚往床上一丢,扑在她身上,探嘴在她颈间乱吻,左手胡乱撕扯她抹胸。
楚楚星眸迷离,紧抱陈敬龙肩背,喘气轻唤:“公子”>……夫君……夫君……我的盖世英雄……”
“嘶”一声轻响,抹胸碎裂;楚楚有惊有羞、有喜有急,低低一娇呼,情不自禁捧住陈敬龙头脸,让他大嘴吻上自己嘴唇……(此处略去一万字,嘎嘎)
(飞花认为,此处有必要穴几句解释。
“妻”与“妾”,一为主,一为仆,地位悬殊,不能比较;现在许多小说、影视中,将二者地位拉的过近,几乎没了分别,那纯属扯王八蛋,误导于人。至于二者真实差距,读者翻翻《红楼》《西厢》等封建时代的小说,便可了解,不需飞花多言。
至于设置楚楚由甘居妾室,到努力争做妻子这一环节,是为了体现楚楚思想、野心的展转变,绝非楚楚无故生事,更非飞花之语。希望读者朋友们不要误解。
这一节,故事并无进展,纯为楚楚而设,希望朋友们能留神于细微间,读懂楚楚为人。)
三百四十八节、不甘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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