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一口将杯中的饮料喝光,美美地打了个饱嗝,“我说海鸣呀,看不出你的那个什么……什么针灸的医术还真是神奇,我家老爷子年轻时候受的枪伤,连大医院的医生都给他的右脚‘判’了死刑,说他这辈子都只能坐在轮椅上了。可想不到你过去给他扎过几次针之后,他说右脚慢慢恢复了知觉,现在被人搀扶着还能勉强走上几步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怎么样,想不想进大医院去做医生?就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那个叫做海鸣的少年连连摇手,“不用了,约翰警长。你知道我的,连话都说不利索,如果不是海燕做我的翻译,我和老约翰先生沟通都成问题。嗯,老约翰脚上的枪伤由于拖得时间太长,所以一时半刻也不会就好起来,你回去跟他说说,只要按照我教他的法子多按摩运动一下右脚,然后我有空的时候再去给他针灸一下,那么恢复可以自己走路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呵呵,那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总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尽管来找我,没有二话。”约翰警长将杯子放在了面前的帆布桌子上,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还有你,海燕,我妈可说了,就是不陪你二哥去‘出诊’,平时也要多去她那串门,她对你可比对她的亲孙子还好,不过也难怪,我家那臭小子就是不争气,哎。”
“怎么,贝沙那家伙又在学校打架啦?”海燕一脸的八卦。
“算了算了,一提起那臭小子我就来气,”约翰警长戴好自己的大盖帽,“好了,要工作了。哎,你们兄妹三个就是好,天天对着这蓝天白云,沙滩美女的,记得给我留个端盘洗碟子的位子,以后退休后我来给你们打工,呵呵,”
“慢走不送!”海燕嬉笑一声,又奔奔跳跳地凑到一队沙滩排球队里看热闹去了。
海鸣紧走两步,将一包东西塞进约翰警长的手里,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上次我去老约翰家里的时候刚巧撞到贝沙了,我看他的样子,很有可能染上了毒瘾,你把这包药给他强制灌下去,然后关他三两天,我看他现在毒瘾应该还不是很大,还有戒除的希望。”
“什么,那臭小子竟敢沾毒?!”约翰警长愤怒的一把掀下帽子扔在沙滩上,“我去宰了他!”
“大哥,快过来!”看到约翰警长一副就要拔枪杀人的样子,海鸣那瘦弱的身子怎么拦得住他,唯有高声呼叫外援了。
金刚快步飞跑过来,“怎么回事?”
海鸣指着约翰警长的背影大声叫道:“快拦住他,他说要去崩了贝沙!”
金刚紧跑几步,在约翰警长拉开车门就要钻入警车的刹那,他一脚将警车的车门踢得关闭起来,同时扳着约翰警长的肩膀说道:“贝沙的事情我也听海鸣说过了,你现在就是去杀了他也没用,说不定海蒂还会找你拼命呢。就按照海鸣刚才说的法子关他几天吧,如果他实在不听你的管教,把他押到我这,我保证帮你把他修理得服服帖帖的。”
约翰还想挣扎,可是肩膀被金刚按住,就像是被一把铁钳子夹住一样,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啪”地一声,他唯有将一腔怒火发泄在警车的车顶上,“那个臭小子,简直就是想把我给活活气死!”
这时候海鸣也赶了上来,他拍了拍沾在大盖帽上的沙子,顺手把自己配的那包草药放了进去,然后把帽子塞回约翰的手里。
金刚也松开了右手,改为轻轻的在约翰的肩膀上拍了拍,以示安慰。
约翰叹了一口气,慢慢的将大盖帽戴回头上,什么也没说,神情憔悴地拉开车门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出五六米之后,忽然又倒车回来,约翰降下车窗,朝着站在沙滩边上的金刚和海鸣轻声说了句:“谢谢!”然后一踩油门,警车“呜呜”地飙了出去。
两人耸肩一笑,又各自返回自己的岗位忙乎去了。
一个不务正业的救生员,一个身兼几职的小卖部老板,还有一个稚气未脱的小比基尼美女,正是从智慧天国里逃出来的天一、若水和雷天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