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延龄心中得意已极,手上捏了这么个举足轻重地活宝,从刚才的反应来看,完全是一个可以操纵陆炳的宝贝。想到那些算计的他的小虫子,自作聪明把这么一个宝贝女人送上门来。他心里想着,他会叫那小崽子与小虫子后悔十八辈子。
“侯爷,说我们的正事吧!”
“陆公子这么快就和你的亲密女友说完话了?”张延龄转变了称谓,任由陆炳近身。
“来日方长,还是先谈正事吧!”
“对,来日方长。陆公子说得真好,情真意切,本侯看着听着也是感慨感动莫名……”
“侯爷,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开出条件来,只要我陆炳办得到能办到的,不管你想做什么要什么,我绝不会皱一丝眉头。”陆炳心急如焚不想玩文字游戏,不耐烦地冲张延龄叫,“在这风雨飘摇时刻,陆炳甘冒风险前来,就已向侯爷表明了诚意,今天登门不为公只为个人私事,侯爷请你自重身份,不要再嬉皮笑脸的推搪,一个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陆公子好生性急啊!”张延龄慢悠悠地说。
“我陆炳只想要回自己的女人,这不过分吧,还请能够侯爷成全,陆炳感激不尽。”陆炳不悦地说。长长地深吸一口气,压下了怒意。
张延龄是更为优哉,怒火只会让对手失去应有的冷静,更加便易控制:“有陆公子这样京都豪门子弟顷心,那位周小姐可真是幸福,本侯看是她祖上修来的福……”
陆炳忍耐到极限了,面容扭曲地凶厉暴叫:“哼,侯爷废话怎么这么多,既然如此,侯爷这么没有诚心,陆某人看就改日再谈吧!侯爷,本官可以告诉你,本官女人多得是,比她漂亮美丽大方的女人多得是,侯爷不想谈,那就自个留着用吧!告辞,不过想抢占本官女人的那些人,迟早会被本官打破头送进牢里吃太平饭的,侯爷你记住了……”
陆炳一副色厉内荏的表情,话里冲满了矛盾。张延龄看在眼里,觉得火侯足了。
“陆公子,有话好说,先别动肝火,本侯这么一把年纪,对女色早就看淡,怎会和陆大人争这一个女人。只是有些话不方便出口,说了也怕陆公子不肯给,脸上不就难看了。”
“要什么说,别磨磨叽叽!”陆炳太度火爆。跟张延龄的沉静成鲜明对应。
“本侯最近看了朝廷的邸报,那皇帝下了诏书,给了陆公子两件宝物……”
还没等张延龄说完,陆炳就解下腰囊,把调兵勘合的簿册交给张延龄:“还有一柄天子剑,在本官一个部下手里,侯爷几时想要?”
“今晚!”
“行,几时来拿。”
“陆公子把它放在哪了?”
“这你别管,说个地方,我们一手交人一手交剑。”
“爽快,那就两个时辰后,涿州东大门怎么样?不过那东大门必须敞开……”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陆炳心急切切地转身就要走,又回头掏出一个锦盒,“还有,请把这对耳坠交给我的女人,我就不进去,得去作一番安排,侯爷应该不会本官的定情信物给吞没了吧!”
“陆公子可真是个情种,话一万个心吧,这玩意本侯多得是。”张延龄嘿嘿邪声直笑。太顺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