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陆炳沉下脸厉喝,指责的目光转向了孙羽,“本署难道在事前没有交代清楚,要把先生安当贵宾招待安顿在宾馆里头,你当时又是如何答应地?看看现在,好一个阳奉阴违的把戏,才不过两日就把刘先生折磨成这样,本署的话是不是都被成当耳边风了?”
孙羽不敢正视,委屈地说:“大人,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当时听到这鸟毛先生骂您,火往上冲就只到想给他个下马威,哪料到……”
“少给自己找理由,任你说破嘴皮子这事你脱不了干系,先生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是,属下知错了。”
眼见孙羽被骂得狗血淋头,当值狱卒们大气都不敢喘,个个吓得脸无人色,要来得终久来得。
“你们几个倒是说来予我听听,短短两日,刘先生会怎么成这样了?”
“大人明鉴啊,不关小人的事……”其中一个骨头都酥软了,磕头声顿时咚咚作响。
“说!都给我老实回话,胆有欺瞒者!”甘勇顺手反背甩出,“叭”靠边的一个狱卒倒了大霉,顿觉眼冒金星,两眼发黑作暗,东西南北也不清,旋着身重重地摔倒在地,差点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是他,是他,不关我事啊,大人……”狱卒们胆颤心寒,跪趴了一地,急着为自身开脱,有如鸡跟鸭在吵,相互指责起来了。
“通通都给我闭嘴,再敢说半个字,我让他永远说不了话。”孙羽总算找到了撒气的对象,凶狠的神情吓了所有人一跳。
一个狱卒被揪起,眼珠子顺着头势猛撇,在示意着什么,可惜孙羽未作理会,依旧面带狠色冷眼盯着他不放,就一个字:“说!”
“不关小人的事呀,是刘管头。”狱卒被迫吐实了。
“到底是哪个,你把那个王八蛋指出来。”孙羽指着一众狱卒,毫无留情痛骂。
“没有,他……”
“他什么他,快点。”
“他不在这,他是晚班的头头。”
“滚!”<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