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不大,还想让我叫姨,以后逮着机会,非让你叫我叔。孟星河板着脸,终于低头道:“云阿姨。”
“嘭——”
很大一声巨响。三个粉色拳头揍在孟星河腰上、背上、胸口上,让他吐了几口酸水。
“咳咳。”孟星河气卡在脖子里。妈的,三个拳头,除了梦蝶的稍轻点,其余两拳都是要命呀。老子这是遭谁惹谁了。叫了声阿姨,就吃拳头,要是胡言叫声老婆,你们难道还杀了我不成。全身吃痛,孟星河苦笑道:“两位姐姐,还有个丫头。男女授受不亲。我知道我强壮的身体对异性很有吸引力,你们也不用如此猴急想要摸一摸吧。我脱,我立刻脱给你们看行吗。”
孟星河立刻做出**的动作。
这种露骨的话比较奏效。三位女子立刻收了拳头。特别是云姨和小师妹两人,听了他话,脸蛋唰的一声红彤彤的,就像两朵盛开的杜鹃花那般红艳。就连梦蝶小姐是过来人,也受不了孟星河在自己师妹和云姨面前摆出那种厚颜无耻的摸样。恨夫太流|氓,她急忙羞愧的转过头去。
孟星河揉了揉胸口,还别说,这群小妞那拳头砸在身上,又酥又疼,特别是云姨,更有种说不出来的爽快感,要是能摸上一摸那肉|嘟|嘟的小手该多好啊。
“红豆,小蝶。快些进去吧。”好歹是见过世间各种秉性男子的云姨,虽然眼前此人说话没个遮拦,言语中颇有几分痞性,但想唬住她还需要火候。待恢复脸上的气色,云姨左右牵着二人的手,向道观里面走去。
就这样把我抛弃了?看着三个女子绝迹而去,孟星河有苦说不出口。看来那个云姨有点难办啊,有她在身边,想骗烟梦蝶和自己站在同条战线上,难度相当的大,更别说花言巧语骗在手里面轻薄了。
大步流星跟在三个女子身后入了这间道观。同外面目睹的陈旧古朴不同。观中建筑落差有序,随处可见,大多以宝塔为形状的雁塔,排开很远,一眼望不到尽头。从观中一条石道上路过,看见左右两边,数排雅致的厢房,成四合院的形式,被整齐的分割成无数小的单位。偶尔几棵苍翠的青松、摸样怪异,生长在那些阳光富足的地方,有风吹过沙沙作响。无形中舔了几分道家追求脱尘世喧哗的意境。那些用青砖搭建的花圃里,几乎种满了各种花卉,现在时值春季,满院竞相开放的花朵,就是一副铺在地上的百花争艳图,让整个道观处处充斥着清静。
这种地方,用来清修再适合不过。没看出梦蝶口中的魔门,居然如此舒适。要是这辈子能住在里面,简直就是为自己购置了一座占地几百亩的豪宅。而且还带天然的湖泊、草地,那日子过的怎一个好字了得。
孟星河就像一个穷汉,入赘到富豪家中,看见那厚实的家产,脸上淫|荡之气乱射,无耻的望向墙角一株盛开的红杏,高兴的念出声道:“有道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支红杏出墙来。如此美丽的地方,还有有枝头红杏,等着哪家帅气的少年郎来采。云姨,你说我讲的对不对。”
他嬉笑问了一句,已经跑过去,摘了一支红杏咬在嘴里,有些痞气道:“云姨,今日正是百花大会,不知道你们观中的花,是否也让人摘呢?我看这红杏不错,吉祥、喜庆,用来牵姻缘再合适不过了。”
“闭上你的臭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小师妹已经听不惯孟星河这个大舌男人,转过骂道:“那红杏是当年云姨为她心上人栽的。就算出墙,也轮不到你来摘。哼,狗嘴里含红杏花,平白糟蹋了东西。”
这个小师妹,说话就是这么直接,弄得老子都快脸红了。孟星河腼腆一笑,轻轻将手中的红杏,交到云姨手上,道:“既然是姨夫的花,小弟怎么敢贪功呢,还是完璧归赵吧。”
他如此一说,云姨再次羞红了脸。从那双恰如桃花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如同削成玉壁的双肩猛然颤抖了几下,动怒道:“小蝶,这个男人是不是你带来的?”
“是……”梦蝶赶忙向孟星河使眼色,希望他在云姨面前,不要太流性了,要是惹怒了云姨,只怕自己都不好出面调解。
“那好,立刻让他给我滚出云梦斋。”
云姨不快不慢说了一句,愤然往前面走去。小师妹吐了吐舌头,打击道:“你这人脸皮厚的很,云姨是我们云梦斋最和善的人,数十年未曾动怒,想不到你这卑鄙小人才来片刻,就引起她的轩然大波,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