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在这样复杂的环境中能够使用炸药吗?要知道我们的头上都是一些巨大的腐木,它们的强度和抗震性都无法和这道发光的大门相比哦!你就不怕炸药没有把这扇大门炸开,反而把整个通道炸塌吗?我可不想被腐木砸死在这里面哦!到时候可不要没有把面前的大石门炸开,反而把我们大家都活埋在这里面那可就惨了。另外,这最后的一块上古五行可能就在大门里面,如果炸药一旦过量,把里面的上古五行直接炸碎了,那我们以前所有的牺牲,所有的努力不都就白费了吗?”殷天玄听了藏重省之的安排之后,庚既来了两句盛气凌人的反问,弄得藏重勇夫张口结舌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应该怎么来回答对方的问题,气氛一时间显得尴尬不已。
自己刚才的那套方案确实显得有一些急功冒进,考虑得不是那么成熟完善,那都是自己一时过于激动而做出的决定,现在想起来确实有一些欠妥。藏重勇夫也感到自己有些失算了,可没有想到对方如此不懂风情,一点也不懂得委婉变通,居然如此直白地指出了自己的失误,不给自己留一点点面子,弄得自己现在是羞得满脸通红,颜面扫地,现在他整个人好像瞬间矮了十多厘米,在队伍中的威信也因此而一落千丈,如果放任对方如此放肆下去,自己的队伍可能就不好带了。
自从自己掌管组织以来,就没有人敢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今天好像还是头一遭,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自己手下指责自己的错误。这不是好心的归劝,也不是善意的提醒,而是心怀叵测的羞辱,是蓄谋以久的挑衅,看来这个人是在存心找死。
是可忍,孰不可忍,虽说自己不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但也不是人尽可欺的软弱角色,这个梁子算是结下了,只是现在不是自己逞威立望的时候,也不是报仇解恨的时机,一切还是以大局为重,等任务完成了他再加倍偿还给对方,让对方因为自己的擅自托大而付出惨重的代价。
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行常人之所不能行,才能成常人之所不能成。想通了这一切之后,藏重勇夫狠了狠心,咬了咬牙,将满腔的怒气和极端的不快全部囫囵地吞回了心窝里。尽管心里十分的不爽,但他那张一贯平静如水的脸上依旧没有一丝的风浪,他完全就像一名事不关己的旁观者一样,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仔细聆听着殷天玄的述说。
本来藏重省之和三木正雄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也很生气,他们也想替藏重勇夫出头,准备上前与殷天玄理论一番,好为他们的社长挽回一些面子,但都被藏重勇夫坚决制止了,只不过他们的这番表现,殷天玄是看不见的。
“那这道门要怎么才能打得开呢?还请天玄君不吝赐教!”藏重勇夫好像发觉了自己刚才的失误,没有事先征求殷天玄的意见了,一时疏忽大意,把事情想简单了,以至于引起了殷天玄的不快,这确实是自己的错。所以现在只有春风拂面般地陪着笑脸,主动站出来化解了眼前尴尬的氛围。
“东流,你去看看那两扇门之间是不是有一个鹅蛋大小的椭圆形的坑!”殷天玄向身边的付东流说道,根本就没有理会藏重勇夫父子,弄得气氛更加地尴尬。
藏重勇夫见对方没有理会自己,脸上也是挂起了一丝阴晴不定的冷笑,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不经意间牵动了他脑子里面那根暗黑的神经。
付东流也不敢怠慢,他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两扇门走去,按照殷天玄的吩咐,他仔细看了看那两扇石门,不放过一点点可疑之处。
在那两扇门离地约有一人高的地方,还真的有一块鹅蛋大小的椭圆形的坑,那个坑就像是刻在石壁宝剑上的一个花纹,由于那门页是发光的,所以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这里有奚巧。
付东流仔细看清了石壁上的所有内容,正准备转身往回走的时候,发现石壁前边的地上,还有人专门刻了一首短诗,其内容如下:
刘谌碰壁,诸葛回车。
穷思竭虑,无力回天。
水火不融,山海相间。
圣珠一出,阴阳两断。
付东流仔细地看了一遍,确信再也没有什么遗漏,于是他立马转身过来,将自己的所见一字不漏地向殷天玄作了一个详尽的汇报。
殷天玄听了之后,又深思了片刻,将那几句诗仔细地琢磨了好几遍。
他在此之前也读过教授写的那两篇论文,当然也知道这首诗里面所说的刘谌和诸葛指的是谁。而且博览群书、通古喻今的他,很容易就理解了诗里面的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