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深的土遁可以穿透岩石，但速度会异常缓慢，张流的阵图使得这片沼泽方圆百丈冻结如基岩，害得下方修士遁速放慢了上百倍。

“雾里散人，你已犯下大错，还执迷不悟吗！”修士惊惧的传音道。

“你果然认识我，崇清给你的情报？”张流笑问。

“你很想知道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发誓不能杀我！”

“这个有点难办啊！”张流一副难以取舍的口气。

“你杀我根本没用，相反的，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希望这些事能让你避祸！”

“看。”张流笑道。

“你先发誓。”修士可不信张流。

“好好，我发誓，如果你的情报真有价值，我不杀你，否则诛地灭。”

“你这种誓言……罢了，你已经阻止了两界之战，不过你还可以利用羽圣身份让两界战火重燃，两界的生死跟你没关系，你犯不着去同情他们，相反的，两界如果不打，它们都将失去如今的地位，掉落下界，甚至有可能被放逐出去，而这种放逐可是崩地裂的，能活下来的生灵万不足一，那种伤亡将更为惨烈！”

“照你这么，战争反而是救世的一种途径。”

“你的没错。”

“荒谬。”

“我知道你难以置信，但这就是涯的规矩，九霄玉庭从九重堕入四重便是这个原因，如今的九霄不足昔日的十分之一，你可以想象多少生灵因九霄的堕落而陨落，然而他们执迷不悟，还妄想脱离涯，那样只会让九霄灭亡，因此我们才掌控了玉庭，并在这一千多年里不断发动战争，现在九霄的气运有所回升，只要吞噬了墨羽、剑池两界，九霄就能再度回升五重！”

张流好奇问：“墨羽还好，剑池也是人族位面，灭了一个位面的人类，于心何忍啊！”

“他们可以归降我九霄，羽族同样，只要九霄吞并墨羽界，便能拥有墨羽界大半山河，依然可供他们繁衍生息，一起共存亡岂不美哉？”

“为啥还有大半？剩下的半呢？”张流故作好奇。

“两界合并岂能没有折损，自然是在界力气运碰撞中化为虚无。”

“那又为何还要发动战争？你直接劝降不行吗？如此不是没损耗了吗。”

“雾里散人你真实真！如我这般以大局为重之人，当世能有几个？他们都是一群心胸狭隘之徒，就拿岩羽族来，明明附近各羽族让出一块地盘就能够让岩羽族休养生息，可你见他们谁肯割让？这些自私自利的种族难道不该灭亡？我们生而为人，当心怀下，征服而不杀，是为了更好的教导他们，让他们知道患难与共，我错了吗？”

“我格局太不懂，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何我大难临头？”

“现在的你已经掌握了发动战争的权力，可你明显没让羽族与人族一战，也是阻止了三界合并，你你能没错吗！现在你还有挽回的余地，否则让三界干耗下去，谁都逃脱不了落的命运，那将是数以亿计的生灵丧生，你的罪孽有多重还需要我明吗！现在的你是在跟玉庭对抗，你外面的队友会因为你这次错误的选择遭来玉庭的抹杀！你想为他们报仇，就要推翻玉庭，可你一人根本办不到，你只能依仗羽族！还是，你要在这里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

修士的连讥带讽，自以为成效满满，岂料张流摇头一叹：“你最少也活了四五千年，计谋却还不如二十岁的普通人，白活了。”

“你……”

“行啦行啦，发动战争是两方的事吗？从来只是一方的事，我要打你，你不还手我就杀了你，再霸占你的家，上你老婆，让你儿女认贼作父，这多简单。你们要真掌控玉庭，直接对墨羽界发动战争就完事了，还是，如今的玉庭是个空架子，有名无实，一点权力都没有，那我可真为英夫人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