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来到墙下勒马站定,手中旗帜按照特定的顺序来回地挥舞着,韦敢当一看,就和一干将领哈哈大笑起来。风起给笑的莫名其妙。问道:“他在说什么?”哈哈,好笑极了,我看纳兰老儿真是老糊涂了,
“将军,我们如何作答?”旁边一名将领问道。
“拿我的弓来。”韦敢当也不回道,径直吩咐道。不一会有人抬来了一张巨弓,看那架势一定不轻,想比这韦敢当膂力极强。
韦敢当接过巨弓,随手试了试,便拉成满月,瞄准了下边对方的使者,下边使者似乎也发现了韦敢当的举动,却颇为大胆,继续挥舞着旗帜。这时有人说道:“将军。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
“我说过要杀他了吗?”韦敢当不满地说道,一抬手臂,‘嗖’一下,朝着马上之人劲射而去。下边使者转身欲逃,奈何怎快得过羽箭。一下便把头盔射掉,马匹受惊,前蹄竖起,差点把使者掀倒在地。使者赶忙稳住战马,匆忙往回赶,狼狈不堪。城墙上的军士看到这一幕,轰然一阵大笑。
“这下纳兰老儿要沉不住气了,”韦敢当自言自语地说道。果不其然,使者逃回去没多大一会,对面阵营就‘咚’、‘咚’地响起了三阵鼓声,鼓声过后,地面隐隐的震动声就传了过来,只见前方是十几辆披覆铁甲的战车,战车之上横着云梯,后面是不计其数的刀盾兵,每人都躲在盾牌下面,从上面看去,就像一片盾海。在士兵中间,又有十几架投石车在士兵的推动下,缓慢又小心地向前移动着。
“儿郎们,打起精神来,给他点颜色瞧瞧。”敢当喊道。士兵轰然应诺,身边的将领也各自跑到各自的岗位上去了,韦敢当转身对风起说道:“风兄弟,此地危险,你还是带着这位姑娘道后营去吧。”
“没关系,韦将军不必担心。”风起笑笑。
韦敢当也知道风起的神勇,也就不再相劝,一抱拳,就去各处指挥防守,一时风起身边除了含烟,就是忙忙碌碌的士兵。
“烟儿,怕不怕?”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士兵,风起向含烟问道。含烟摇摇头说道:“有
哥哥身边,烟儿什么都不怕。”
风起怜爱地摸摸含烟地头,便神情凝重地注视着这将要发生的一切。
下面的士兵越来越近了,在城墙上。似乎都能隐隐感到大地的震动。空气中充满了一股被压抑的味道。
“擂鼓。”韦敢当的一声大喊宣告了这场战争的正式开始。鼓声响起来,敲击着每个人心核。
“投石机,预备——放。”这片空间再也没有了沉默,城墙上竖立的投石机,随着一个将领的命令,狠狠地向下边的战车倾泻而下。
然而倾泻的石头砸在那些覆盖着铁皮的战车上,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顶多只是凹进去一些而已,不过更多石头是砸到后面的士兵中间,向后翻滚着,带起了阵阵惨叫。
“笨蛋,瞄准战车的结合处,给我狠狠地砸。”那将领大声地训斥道。又一阵石头雨过后,终于有战车经不住,被砸的稀烂,而里面的士兵也没能幸免,带起了阵阵血雨。
“烟儿,你先回去吧。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风起看得心里一阵抽搐,不忍地对含烟说道。
“没事的,我总得为哥哥做些什么吧。”含烟站在那里,身子有些颤抖,但还是坚强地说道。风起知道她说的是楚天佑,暗暗叹了口气,轻轻地扶住了含烟的肩膀。
“投矛手,放。”又一个将领大声喊道。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奋力掷出了手中的长矛,阵阵矛影,好像把天空都给遮住了,一片黑暗。纳兰的士兵急忙蹲下举盾,然而还是由不少人被射穿盾牌,当场横死,下面的盾海就很突兀地出现了一篇空缺。不过早已见惯死亡的他们毫不在意,立刻整合阵型,又向前冲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