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你这无情人怎么忍心丢下我不管……呜呜……”
风贞菱泪下如雨,一把把的黄色纸钱从麻袋中掏出一片片烧着,而旁边的守坝人‘天南子’却是紧张地盯着那些冒着黑烟冉冉升天的纸钱灰。
他可是挺担心这纸钱火星把旁边苍苍莽莽的麻坪山点燃了,那自已责任可就大了,估计得坐牢,算得上玩忽职守罪。可他又拗不过方宗家人的哀哀悲鸣,农村人的喊魂、招魂、给死人烧些纸钱这是习俗,人之常情,如果自已硬是不让烧也太不尽人情了。
而且那方家人如果撒起泼发起疯病来自已也不好过,挨揍那是小事,被整残了都有可能,因为人在那种悲伤的情况下往往没有理智可讲的。
所以只好提心吊胆地嘴里也不知在喃喃着什么,估计是在求龙须潭的龙王爷请注意点,等下如果真引起山火的话得赶紧施法降下神雨来给灭了,别把自已的饭碗给整没啦,连带着还得吃上几年不要钱的牢饭!
“娘!贞菱,方宗来了。”
方宗嘶喊着再也忍不住了扑了下去。可是他那魂体刚冒出了山洞突然身子一抖,从空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吸旋之力好像风车刀子一般,好像立即就要把自已的魂体绞碎。
而且方宗隐隐然发现在远方空中好像还张开了一个黑漆漆、阴森森透着一股子寒气的狰狞魂洞,吓得方宗赶紧拚老命才挣脱了那股奇怪的吸力快速钻入了洞中,惊魂未定之际感觉自已的魂体好像有消散的趋势。
“啊!我宁愿作鬼也不愿这鬼体散碎了,如果真有地府投胎转世,听说到了奈何桥要喝孟婆汤把前世的一切都忘了。我不甘!奇怪!刚才好像看见了一个森森黑洞,难道那就是通往地府之招魂台,有可能!不行,我不想忘了贞菱,还有我的家人……”
方宗那凄厉的鬼哭狼喊声可惜家人都听不见,方宗只能偷偷冒出一个头来呆呆地望着家人和妻子在那悲痛欲绝,还得随时防备着遥远的天际处那个神秘黑洞。直到黄昏时妻子风贞菱才在其赶来的堂姐妹硬拉活拽下喊着‘我不走,我要陪着二牛,他孤独,我是他妻子,宗……’离开了麻坝水库。
望着渐渐远去的方家人和妻子,方宗那仅仅冒出洞口的鬼头晃荡着心如刀绞。什么叫‘人鬼情未了’方宗此刻的体会是最深的。
回到洞中后方宗心乱如麻,原本想利用这鬼魂之身飞回去偷偷见妻子和家人的梦想都破碎了。
叹道:“唉!原来作鬼更是惨,见不得光,而且外面的自然世界好像对于鬼是排斥的,处处都有陷井令自已魂飞魄散。唉!如果以后只能在这黑漆漆不见天日的山洞中度过此生,活来还有何意义,而且这魂体好像有渐渐散去的危及……唉!算啦,过一天算一天,如果妻子明天能再来让我看一眼死了、魂散了也甘心……”
方宗心累身体累就那样子在迷糊中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方宗被一阵“沙沙”震响惊醒了过来,赶紧飘到空中俯首看去。
只见一条麻青色中显着点点粉尘似的金砂,仅仅三指宽大,头上蛇头呈块状,好像如小积木一块块拼装起来的狰狞小蛇,此刻它正张大着绿豆样的小蛇眼,吞吐着十几厘米长的暗红舌芯子‘嗐嗐’有声,蛇涎直喷,它正准备靠近自已池中的身体。
好像此蛇对于那个怪异池子极为熟习似的,犹如进家门一般。当它猛然看见的老巢——也就是那小水池居然被一具狰狞的破落尸体占居了,‘沙啦’一下蛇身一抖变得扁平,猛不丁地就高昂起了蛇头整个蛇身如眼镜王蛇一般竖了起来高达半米多。
此小蛇整个身子最多1.20米左右,竖起来的一截居然达半米多高,也的确惊人。方宗心里都暗暗竖起大拇指道:“娘的!老子都怀疑这小蛇是否学过南帝的一阳指,把一阳指改为竖蛇身棍子了,反正都是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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