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那个二球直接一把拉过小姑娘按到墙上,自己也弄不清自己想干什么,本能地用下面死死抵住对方,这才觉得有些舒服。随后又不自觉间,用手捏了对方胸脯一把。做完这一切,张雷就傻在原地不动了。
石艳敏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那个土鳖已经红着脸缩到墙角了,低头勾背,像是一团肉球。
小姑娘瞬间明白了怎么一回事,气的小脸乌青,抡起书包就摔在土鳖背上,然后哭着跑了。
这时木匠两口子也转了回来,见土鳖蹲在墙角,不禁奇道:“大兄弟,蹲哪做什么,来,喝杯茶。”
土鳖伸手将自己裤兜戳了个洞,然后用手把那根祸害抓住,拉到一侧,以免站起身时出丑。这才弯着腰哼唧道:“石大叔,我师父老了,我来看看棺材。”
石木匠是个好人,憨厚地笑笑,“我后院有一口桐木棺材,你去看看,合适了五百块你拿去。”说完又补了一句:“对了,如果没钱,可以先欠着,什么时候有了,再给我,先让人入土。”
有那么一刻,土鳖感动了,对木匠点点头,“那我明天早上来取。”说完兔子般窜了出去。
到了屋子外面,被冷风一激,张雷才冷静下来,脑子也没那么乱。只是**那不知羞耻的货,依然硬挺着,似乎要与寒风一较高下。
对于这种情况,张雷已经想好对策,等下回到山上,裹在被子里好好的来次手指大战,还就怪了,好端端的就想起干那事。
对于男女之事,张雷早就明了,只是一直练着童子功,师傅看的紧,没机会实践。本来还说葬了师傅,就把那金银拿去换了钱,回来向王寡妇提亲,也好破处,没想到这个想法在脑中存在还不到一天,**这蠢物就嗷嗷待扑,果然是憋惨了。
一路奔到山脚,实在是憋的难受,似乎身体里有一股火要喷出来,土鳖看了看周围环境,天色已经全黑,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奔到一处草丛里,急急火火蹲下,开始用手指做套筒运动。
无奈越是心焦越是不管用,眼看那物都快脱皮,肚里却还没半点反应。最要命的是,胸口都窜上来一股火,喉干舌燥,眼睛都熏的快看不清。
见这样不行,张雷又想到一个法子,用冷水浇。这是师傅告诉过自己的土办法,但凡有人被下了**,只要冷水一浇,立马解馋。可这荒郊野外的,哪来的冷水?
抬眼一望,村口豆腐店里灯光透亮,她家肯定有水。于是一个快步加速,冲到后墙一蹬,翻了过去。
普一落地,两条黑狗就窜了过来,临近三米又停在当地,哀呼一声,慢慢退去。
张雷一愣,狗什么时候也这么听话?居然不咬人?岂不知,是狗嗅到了从他身上散出的阵阵血腥,还当是什么厉害动物,一时骇住,才不敢声张。
见狗不吭声,张雷心说正好,心急火燎地跑进后院厨房,拿起盆子从缸里打上一盆水,先掬了一捧浇在脸上,登时“滋”的一下,脸上似乎冒出一团白烟,袅袅上升。
张雷瞪着鸡蛋般的眼珠子看着那白雾,又用手摸摸脸皮,怎么会这么烫!?<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