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一阵歌声,那歌声甚是动人悦耳,令人留恋往返,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紧接着,一阵阵玫瑰花香扑鼻而来,放眼看去,天上仿佛天女散花似的飘落无数朵玫瑰花来,那花香使人感到宁静、温馨、缠绵之觉,又有爽朗和愉快的之感。
季风、阳光、灵墨诸人出去一看,当见天空中飞来八名一身红衫女子,这八名女子飘飞空中,显然轻功极好,犹如仙女下凡一般。
她们并肩而行,优美的线条,迷人的起伏,如出水芙蓉,风姿秀逸。个个身材优美,起伏微妙,凹凸自然,婀娜多姿,犹如水中荡起的涟漪一样优美。
季风、阳光、灵墨诸人从来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子,一个个都傻眼似的。不仅他们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小丑蛋、丫头老三姐妹也惊叹,这些女子只有天上见,人间难能几回闻?
季风、阳光、灵墨诸人待她们进身,仔细打量了一下,就见她们容貌端正,眼眸轻翘,皮肤细腻,手软润滑,洁白亮丽,简直比仙女还仙女。
八名红衫女子落地,一字排开站在季风、阳光、灵墨诸人面前,当中一女子抱拳道:“拜见各位大侠!”
季风作揖道:“不知各位仙女驾临寒舍有何赐教?”
那女子道:“我姐妹奉命前来迎接风御楼风大侠前望小阁驱毒疗伤的。”
季风问道:“不知你们家主人是谁?”
那女子道:“我们家主人就是长屿硐天闲雅阁阁主,江湖人称‘玫瑰仙子’的紫玫瑰。”
季风、阳光、灵墨诸人一听长屿硐天闲雅阁阁主紫玫瑰有心为风御楼驱毒疗伤,心下一喜,季风道:“我风兄弟惨遭奸人暗算,中毒太深,贵派阁主有法子救吗?”
那女子道:“风大侠中的是天竺蓝凤凰胆,这种毒当今世上只有我们家阁主可以解救。”
灵墨深思,问道:“贵派阁主何以知道我风兄弟中的是天竺蓝凤凰胆之毒?”
那女子道:“那日你们和无相大师一起游巾子山,正巧我们家阁主也在游山,在游山的途中,我们家阁主无意中发现有人偷袭你们,便乘机将那偷袭之人给擒了起来,后来经过一打听,才知道事情原由。”
季风追问道:“那偷袭之人现在何处?他是何门何派,知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道:“我们家主人说,待见到风大侠便详细说明。”
大家无疑意了。灵墨老谋深算,问道:“盐帮和闲雅阁素来无瓜葛,贵派为什么要帮我们?”
那女子道:“盐帮和鄙派素来无瓜葛,并不代表风大侠没有,是不是?”
灵墨一时无语了,道:“这,这,这……是,是是。”
那女子道:“诸位!救人要紧,我不闲说了!”说完,八名红衫女子随手朝天一甩,飞出去八条各色飘带,那八条飘带很长,足有数丈之远,就见她们用手一拉之际,天空中忽然飘来一辆装满玫瑰花的花床,那床色彩绚丽,绸缎垂幕,温馨芳香。
紧接着,那女子左手向房内一探,又一条飘带直飞房间,拦腰缠在风御楼的腰上,又见她一拽,风御楼如隔岸取物一般,被那女子送到了玫瑰床上,随后,八名女子前后左右各站两人抬着花床凌空飞去,乏眼消失在季风、阳光、灵墨诸人眼际。
这一举动很快很迅捷,季风、阳光、灵墨诸人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八名女子这般漂亮,美如天仙,功夫了得,她们的主人一定不差了,风御楼这会有救了。
用不了多时,那八名红衫女子便将玫瑰花床抬到一座风峦蜿蜒起伏的山下硐府里。这硐府很深,门口隶书大字:长屿硐天。字体遒劲洒脱,挺拔有力。硐内削壁成廊,天窗顶空,石桥悬架,层叠有致,有的孤立,有的串连,几洞并峙,环生相叠,雄伟险奇,深幽曲折,变幻莫测,宛若迷宫。硐内也是布满玫瑰花,花香四溢,令人心神荡漾。四周粉色的帐幕似乎是从天而下,如瀑一般,一阵微风,摇弋飘摆。
石硐‘夫造化可钟灵秀,人力亦堪比天工’。硐内流水直石逢而出,野草无语,花卉自开,仿佛令人感到处身另一个天地。
八名红衫女子将玫瑰花床放下,并峙而立,那女子向硐内道:“启禀阁主,风御楼大侠带到。”硐内又有一幕粉色帐幕遮挡,隐约可见里面的人影晃动。
硐内随即有人应声道:“嗯!你们也累了,下去歇息去吧。”听声音是个女子的声音,温馨而甜蜜。
八名女子恭敬施礼道:“是!”八名女子下去时,里面的人又叫道:“石危奇,你且留下。”
那女子道:“是!阁主还有何吩咐?”
里面的人说道:“你进来帮我穿一下衣服。”
石危奇应声‘是’,便进帐幕内。帐幕内是一个大大的温泉的池子,热气腾腾的袅烟而上,有天窗而散出。一束阳光有石洞折射进来,池水微波荡漾,将那折射在池中的光线打破的支离破碎,如鱼鳞一般在池中晃荡。
石危奇站在池子旁边,拿起一件薄纱衣裳在手,望着池内,似乎等待池内的人出来,给她穿上。
忽然,‘哗啦’一声,池水一阵散开,水花荡漾,波浪一圈圈向四周荡开。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有水中露了出来,甩起一头亮丽的黑发,打起那水花四溅。石危奇看的分明,抓住时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