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不禁抬头一看,坏了,是丁凝和魏莱正快步向我走来。我感觉不妙,忙加快脚步,并向他们摆手,示意她们不要过来。可一阵怪笑声彻底把我的算盘打乱了。
“熊哥,你看那俩小妞多正点啊?玩起来肯定爽!”那个叫黄毛的对着另外两个痞子说道。
“哇,是正点,如果能让我草上一夜,我宁愿精尽人亡!”那个光头舔了舔嘴角的口水说道。
“好,老子正愁找不到学生妞开荤呢,没想到现在有两个这么标致的送到老子面前,太塔玛德刺激了!”被称作熊哥的人摸了摸自己的下ti说道。
我见这三个痞子返回来了,就赶紧大声冲丁凝和魏莱喊道:“你们赶快跑,危险!”
魏莱那丫头倒是机灵,稍微愣了一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丁凝还在傻乎乎地向我这边走。魏莱一看也没办法,只好连喊再拖,丁凝才停住脚步,可她还好像一直向魏莱问个不停。
我此时真是有点哭笑不得,因为那个三个痞子已经跑到跟前了,而附近又没巡警。
“小子,你要是再大喊大叫,我塔玛德就废了你!”那个光头说完就从腰带那里掏出一把匕首来,接着那个被称作熊哥和黄毛的也相继亮出了明晃晃的管刀。
“光头看住这小子,我和黄毛去抓那俩小娘们!”那个被称作熊哥的说道。
我一听,有些气急,闪身跳到在旁边一堆没及时被清理掉的建筑垃圾上面。一脚踢起一块砖头,顺手抓在手中。原本想去抓丁、魏两位的女生的痞子,一看到我有动作,也瞬时围了上来。
“哥们,你们混哪个堂口的。你们这么干,可是坏了道上的规矩!青山绿水有相逢,就不用做那么绝吧?”说完,我单掌发力把砖头劈成两半。
“这位兄弟,误会啊,今天我和几个兄弟多喝了点酒,改天我再来讨教讨教!”那个被称作熊哥的,可能被我惊的酒醒了些,收起凶器,然后忙不迭地带着另外两个痞子走人了。
我冷看着他们走远,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丁凝和魏莱。魏莱可能胆子稍微大点,倒也没什么,可丁凝已经吓得哭成泪人了。我忙走过去,安慰丁凝道:“好了,别哭了!坏人已经走了!”然后又转问魏莱道:“你们这么晚来这里干嘛?”
“还知道说呢,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衰仔包呀!都快10点了,你没在宿舍,请假的时候神色那么不好,老师和同学们都以为你怎么了呢!现在大家都在找你呢,就差报警了!”魏莱埋怨道。
“噢,对不起啊!那我们赶紧回去吧!”我连忙道歉并建议道。
“等下吧,你看丁凝哭成这样子,现在怎么回啊!我先给欧阳老师打个电话吧!”魏莱瞅了瞅趴在她肩膀上的丁凝,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
我看了看丁凝,接着路灯的光线,我看到她的眼泪还是在流,魏莱的肩头已经湿了一片。我顿时也感觉到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也许如果我是她的话,第一次见到这么惊人的场面,应该也会吓哭的。
过了一会儿,魏莱总算打完了电话。然后就对我说道:“欧阳老师已经知道了,她也正通知其他老师和同学们回来!”“噢!”我应了一声,然后就没说什么,只是心里暗暗后悔,没想到因为自己的冲动,竟给学院造成这么大的麻烦。
“放心了,我听欧阳老师说那意思,应该是林静和聂鸣帮你找了理由搪塞过去了。”魏莱好像看出来什么,然后笑了一下。
“噢!”我又是那么简单应承,然后转头看了看刚停止哭泣的丁凝。她的美丽的脸庞上挂满了泪水,在昏黄的光线下衬托的更加楚楚动人,“梨花一枝春带雨”所描述的姿容也就应该这样了吧。
“丁凝,对不起啊,因为我而连累你们碰到坏人,受到惊吓,真的对不起!”我诚恳地向丁凝表达着十分的歉意。
“喂,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刚才人家是因为担心你有危险才吓哭的,真是个笨蛋!”魏莱瞪了我一眼嗔道。
“我们回去吧!”丁凝终于说话了。
“诶,曾华,你刚才那手真叫一个帅啊,你怎么那么厉害的,单手劈砖?是用手刀吗?你练过空手道?”魏莱连珠炮的发问道。
“哎呦!”我现在才感觉到手侧的痛楚,又看了看被我扔在垃圾里的两块砖头,我才知道我刚才是挺倒霉的,竟然拿了块儿耐火砖。我父亲作为一名退役老伞兵,他都不会轻易找这砖麻烦的,很少训练这项的我,感觉疼痛是非常合理的事情。
“怎么了?”丁凝突然紧张地看着我。
“没事,刚才逞强,手侧有点痛,不过,应该没什么的,明天就会好了!我们赶紧回去吧!你们先撤,我掩护!”我连忙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并胡乱了一句
“不会说笑话,就别说!你有见过像我这么大的“海南岛”、“吐鲁番”、“少林寺”啊!得了,得了,我说“海南岛”孩她爹啊,你和“海南岛”孩她妈,你们俩好好唠唠,多沟通沟通感情。好了不说了,俺先走嘞!”魏莱的东北口腔呼之欲出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