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或许我们闪过的影子刚好跳入了小梅的视线吧,她警觉的问道。
那位公公也四下张望了一下道:“梅姐姐,这没人啊。”
“不对,我刚刚看见有人的。”
那公公只好又在那山石周围转了转才道:“没有吧,你可能太紧张,产生了幻觉了吧。”
小梅也四下看了下,还对着那香樟树仔细的张望,我跟飞雨连忙往树背上靠了靠,让香樟树茂密的枝叶更好的隐藏住我们,正在这时,一只猫从树上窜了下来,喵呜一声从小梅的脚边窜过。
小梅吓了一跳,那公公笑道:“我就说是姐姐多心了,不过是只猫而已嘛。”
“此事非同小可,当然要留心点了。”
“是是是,姐姐说的是!”公公点头道。
我透过香樟四季常绿的树叶看他们,心间不禁的疑问丛生。
德嫔的侍女,三更半夜干嘛偷偷跑来北院?难道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小梅将手中的盒子交给那公公道:“这个是我们娘娘要你交给西厢的人的,这是我们娘娘的赏赐。”说着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递给了他。
那公公接过袋子,颠了颠道:“为娘娘办事是小的的福气,还打赏什么啊。”话虽然这么说,却已连忙将那袋子收进了怀里。
“小成子,你见过我吗?”小梅突然问道。
“你?你是谁啊?我当然没见过,我现在正在去换班的路上,可惜有点拉肚子,我们现在正在蹲茅房呢。”
“很好,我先走了。”小梅说着转身离开。
那被唤为小成子的公公目送小梅离开之后喃喃的盯着盒子道:“哎,不知道西厢的人怎么就对娘娘这么有魅力的,竟然比那东厢的福贵人还有影响力。”
小成子抱怨了几句之后也离开了山石,我疑惑的望了望飞雨,飞雨却道:“这个皇宫可真是阴险的很。”
“你也知道了?”
“拜托是人都该知道好不好,只是不知道这次又会是哪出戏,不过主角肯定不是德嫔,而是那个什么西厢的人,你来这里是不是也是为西厢的人来的?”
“不是,我根本不知道,只是皇上提到了北院,所以我好奇而已,因为日前德嫔想谋杀香儿。”
“有人谋杀香儿?也是,以她的脾气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地方肯定活不长,不过香儿她死了没有?”
“当然没有,我怎么能看着她死呢?”我不满的道,这家伙怎么好像很开心似的。
“我没听错吧?这么说你救了她?你那么讨厌香儿的一个人,现在怎么对她心软了?”
“关你什么事啊,这不是问题关键,关键问题是德嫔下的毒很毒很毒,而且她手上还有个奇怪的花纹,很奇怪很奇怪的。”
“很奇怪的花纹?什么样子的?”
“貌似是沙漏形状的。”
“沙漏形状?是不是红色的?”飞雨忙问道。
“是啊,是不是很奇怪啊?竟然有人纹那样的花纹,不过你怎么知道。”
“还记得在扬州的时候吗?‘揽月楼’的那个头牌花魁。”
“当然记得,她很美,很出尘,最重要的竟然还是‘盐帮’帮主。”
“她的额头上就有一个沙漏形状的花纹,红色的。”
“有吗?我不记得了。”
“我记得啊,因为我娘从前喜欢在额头上画花纹,所以我从小对于额头上的花纹都很注意,所以我记得她额头上的花纹,是沙漏没有错的。”
“那这事情难道跟那个女人有关系了?”我问道。
飞雨摇了摇头道:“不清楚,想知道的话我们跟上去看看就行了。”
我点了点头,与飞雨向那西厢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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