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道的出面下,秦淮茹与棒梗达成协议。
还是一家人。
棒梗在贾家屋外搭了一个比狗窝强不到什么地方的小屋子,秦淮茹在这里面栖身,吃饭的时候跟棒梗他们在一块。
四合院暂时陷入了平静。
许大茂还看到秦淮茹每天拎着麻袋出去捡破烂。
秦淮茹给出的说法,是她看到棒梗生活困难,索性趁着自己还能行走,捡破烂贴补家用。
闫阜贵私下里跟许大茂说的则是另一回事。
秦淮茹真不愧是贾张氏的儿媳妇。
年轻的时候不觉得。
上了年纪。
不管是说话,还是行事作风,跟那个死了好多年的贾张氏一模一样,也变成了一个好吃懒做的混蛋。
每天屁事不干。
就等着吃饭。
形成了一个轮回。
狗蛋妈变成了那时候的秦淮茹,每天忙完事情还的回家给秦淮茹做饭,累的要死。秦淮茹变成了那时候的贾张氏,天天嗮太阳,就等着吃饭,用闫阜贵的话来说,秦淮茹变成了一个职业的造粪机器,能吃,能拉。
棒梗心疼媳妇。
大巴掌的抽了秦淮茹几下。
撂了一句狠话。
让秦淮茹勤快点,要不出去捡破烂补贴家用,要不帮着狗蛋妈做饭洗碗。
明明是二选一的答案。
棒梗愣是变成了二选二,既要秦淮茹出去捡破烂补贴家用,还让秦淮茹每天做饭给狗蛋妈和棒梗吃。
这儿子。
真牛逼。
因果轮回。
昔日因。
今日果。
命。
报应临头。
许大茂都要给棒梗竖个大拇指了。
真禽兽。
亲妈打的耿耿的。
这段时间得益于秦淮茹和棒梗的连续干架,许大茂的小日子过的不错,病情有了一定的缓解。
体重从未搬进四合院之前的九十五斤增重到了一百斤。
每日能吃能睡。
虽说许大茂吃的还不多。
但好赖也是一个进步。
心情。
再好的药物也比不上这个愉悦的心情。
棒梗抽在秦淮茹身上大巴掌,那不是大巴掌,那是许大茂的救命良药。
这不。
又开始了。
“给你脸了是不是?秦淮茹。”
吃过饭的、没吃过饭的人,听着这声音出来了。
免费的戏为什么不看?
又是四合院棒梗与秦淮茹狗咬狗的日常。
比马戏还过瘾。
禽兽四合院永远比周围其他四合院热闹。
天天闹腾。
没有一天是不闹的。
“我是你妈。”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凄厉。
“我也没说你不是我妈啊?”棒梗的声音很高亢,“我承认你是我妈。”
“那你这么对我?”秦淮茹贾张氏附身,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拍打着大腿,说起了棒梗的不是,说起了自己的难,“我的天,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可怜我秦淮茹这么一大把岁数,还的天天捡破烂挣钱,回来还的给儿子和儿媳妇做饭,街坊们,你们给评评理,哪有这样的婆婆,都赶上老妈子了,哪有这样的儿媳妇,都赶上奶奶了。就这样,我儿子还嫌弃我,老天爷,没法活了。”
“秦淮茹,给你脸了?”
“棒梗,你连妈也不叫了?”
“你是我妈嘛?有你这样的妈?我媳妇上班,你屁事不干,我媳妇回来做饭,你吃了饭,碗还的我媳妇洗,我让你帮帮我媳妇,你就这么帮的。”
许大茂注意到秦淮茹好像有点心虚。
跟贾张氏一个德行。
都是老虔婆。
怎么心虚了?
有把柄被儿子棒梗抓住了?
“这几天不是我做饭嘛。”
“是你做饭,但你刚才做了什么,你当我没看到?”
棒梗将手里的碗端了起来。
是一碗西红柿炒鸡蛋。
“棒梗,三大爷觉得可以啊?”
闫阜贵这话听着不像打圆场,倒有点火上浇油的味道,还把傻柱给拖下了水。
“傻柱,你是厨子,做饭你最拿手,你看看这个西红柿炒鸡蛋怎么样?”
傻柱呵呵一笑。
都唯恐事情闹不大。
“三大爷,不得不承认,你这个眼光,毒辣的很,这西红柿炒鸡蛋可以,跟我傻柱做的有的一拼。”
“棒梗,傻柱都说了,菜可以。”闫阜贵笑眯眯的说道,样子很像一只老狐狸。
“三大爷,那给你了。”
闫阜贵笑了笑。
拒绝了。
真以为他闫阜贵还是之前的闫阜贵,小恩小惠早看不在眼中了。
要闹就闹大的。
闫阜贵瞅了瞅不远处看戏的许大茂。
有许大茂在,我还在乎你棒梗那点东西。
“街坊们,我刚才出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朝着菜里面吐口水,我知道秦淮茹心有不甘,但也不能这么缺德啊,秦淮茹,你要是我妈,你能做出这么缺德的事情?”
哗然。
无数人哗然了。
好嘛。
秦淮茹这缺德鬼,明着不行就来暗的。
借着自己做饭的机会,加点佐料在里面。
怨不得棒梗火气这么大。
活该。
“我没有,你看错了。”
“你给我吃了。”
棒梗将西红柿炒鸡蛋丢在了秦淮茹的面前,命令式的语气命令着秦淮茹。
“棒梗,你过了,秦淮茹再不是东西,那也是你的妈,这是干嘛呀?”
傻柱也跑来添乱。
奔着无事闹一闹的原则。
尽可能的给秦淮茹和棒梗添堵。
一个心机婊。
一个禽兽。
都不是好玩意。
“傻柱,你这是膝盖好了,晚上又要准备跪搓板吧?”
傻柱撇了一眼发话的许大茂。
这鳖孙。
身体真的不行了。
不过这几天貌似又养好了。
得气气。
要是许大茂死他傻柱前面可就不好了,傻柱跟谁斗去?
喝酒是喝酒。
认熊对认怂。
该斗嘴还的斗嘴。
否则人生还有嘛乐趣?
“许大茂,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要问问你,中午吃什么,看看我许大茂今天能不能蹭一顿饭。”
“蹭饭?”傻柱冷哼了一声,“想什么那?合着我傻柱就是给你许大茂做饭的?”
“你不是厨子嘛?”
“西红柿炒鸡蛋,爱吃不吃。”
“吃吃吃。”
“三大爷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