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天来的不是时候,胡成怕正在接见客人,说不定正在和客人大快朵颐。
咳咳,自己这蹭饭到算及时。
唉,换句话说,若不是被逼无奈,谁又想来胡家,会被胡成问些关于医术的知识不说,甚至会被送进太医院当免费的工具人。
“文叔,胡公家里可是有贵客?”
胡太医家中的管事姓文,单字一个宾。其人也四十多岁,比李自明还要年长一些,跟随胡成有二十多年了,李贤上次来胡家的时候,就和这文宾打好了关系。
一声“文叔”,早就把文宾叫的心里欢喜。从不把他这得下人当下人看不说,待任何人也都是客客气气。
主家爱这李家小子,不是没有道理的。
但文宾也知道近两日住在家里的两人身份不一般,他不好明说,只好点到为止。
“李小官人不用太过担心,是从开封来的贵人,和主家有些关系。”
开封来的,还要胡成这位给皇亲国戚治病的太医亲自作陪,这人不简单啊!
非富即贵!
尤其那个富字……
李贤心领神会,可心里依然有点打鼓。渐渐地,脑中萌生了个不成熟的想法。
他这次主要是找胡成来融资,不如等会先观察观察,把这客人也给拉进来入伙?
当来到胡家的宴会厅,李贤瞄了眼坐在上首的青年男子。青年男子的相貌自是不差,一双大耳朵更让人久久铭记,加上那一身不菲的衣服,平添了几分贵气,唯一不太协调的地方下意识被人遗忘。
李贤打量他的时候,那青年也带着好奇的目光望了过来,兴叹这李氏小子算是一表人才。
古代也是看脸的,脸长得不好看,那自没多少人会注意,甚至连仕途都不会顺风顺水。
趁着打量的间隙,李贤艰难的从桌上热乎乎地饭菜上移开,转身向一旁陪坐的胡成行了一礼:“小子冒昧来访,不知胡公正在招待贵客,还请胡公恕罪!”
只是这话刚一结束,那肚子又很是不争气的响了起来。
空气里充满了尴尬的味道,胡成到是爽朗一笑:“李小郎君不用客气,你上次可真是帮了老朽大忙了。
这位开封来的赵公子,大家都不是外人,相来李小郎君还没食用午饭,来,尝尝家里厨子做的水煮酸菜鱼。
听说这水煮酸菜鱼的做法,还是从你老家华阴传来的。如今在开封,也是家家户户都爱吃的菜品。”
李贤心生警惕,胡成不会看出这是他的杰作吧?不可能,这些年,除了母亲大人,还有家里忠心耿耿的管事,还有那几个舅舅,很少人知道这是他的杰作。
况且自己当时那么小,谁能想到那年纪,他能妖孽性的创造那么多美食。
心里虽翻着嘀咕,李贤面上却恭恭敬敬道:“小子就却之不恭了!”
然后,李贤向那赵公子露出了自以为最迷人的笑,接着顺势坐在胡成对面那张收拾好的椅子,专心致志地对付起桌上的美食。
见李贤吃的这么香,无论是赵元俨,还是胡成都是胃口大开。
胡家厅内,只听见淅淅沥沥的吃饭声。
汤足饭饱,是该谈正事的时候了。
三人移步客厅,喝着清茶,李贤拿出了放在一边的招募文书,和胡成讲起了入股之事。
他注意到,那赵公子也在认真倾听。
嘿,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