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www.</b>盛觉明皱起了眉头。盛绪年这时候跑来这里,怎么想都透着点阴谋的味道。他现在就算没有为了自己手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焦头烂额到死,也至少该有些消沉的意味,有一些避嫌的意味在才对。他现在最合理的选择就是躲在上海,装作勤于公司事务脱不开身,然后在处理那些繁杂的事务中显示出自己的价值来,让大家意识到,他虽然可能是把事情搞得一团糟,但他还是有着自己对于公司对于集团有价值的地方。虽然大家现在的确开始质疑盛绪年的那些决策的正当性和长期效应是不是好,但没有人怀疑过盛绪年作为一个强力的管理者的基本能力。
“英年,你回头去问问看吧。到底……绪年打的是什么主意。”盛觉明叹道。
盛英年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他同样觉察到里面那不同一般的气氛。盛英年现在也基本明白了老爷子准备在若干年后直接把整个家族和集团交到盛夏手里的意思。作为这个被跳掉的一辈人,要说心里很认同这个做法,那是不可能的。但盛英年一方面是当年和盛黎年关系很铁,对盛夏自然也比较亲密,而盛夏又是那种早慧而又受到了良好教养的好孩子,虽然小小年纪,却已经显示出自己的职能和品性都很不错,尤其是对身边亲密的人的护短,让大家对于这么个孩子都很放心。很喜爱。他对韩惟君如此,对自家地亲人同样如此,而这种保护又不是没有原则的,而是出自自己的立场,根据具体情况具体执行。小小年纪能够将能力、性格和分寸感都掌握到一定程度,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情了。而且,盛夏现在都已经自己养活自己了,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动过家里给他的零用钱,也不从韩惟君那里拿零用钱了。而是完全靠着自己的收入开维持自己的开销。不要说在同龄人里,哪怕在更大范围的世家子弟的圈子里,能够做到这一点都不太容易。各家地米虫,永远是不会缺货的。总的来说。生硬那年觉得,盛夏应该是那种能够让盛家再创辉煌的人物。虽然有些不愉快,但他还是早早就决定,回头一定会全力帮助盛夏地。
但盛绪年真的那么轻易就放手,然后被大老爷子这么控制住了?恐怕没那么容易。盛英年和盛绪年搭档经营公司太久了,虽然他负责的只是公司的一小部分,在最近盛绪年东窗事发之前,他在集团内的权力一直都局限在一个相当小的范围里,但他对盛绪年的了解可不少。盛绪年从来就不是那种容易被摆布的人。当年面对市场剧烈动荡的时候。他展现出来地强力的手腕,对各种内部外部条件的充分运用的能力都证明了他是个很有决心,很有想法的人。现在看起来,尤其是对比了楚弘这种妖孽一般的人之后,说盛绪年是个阴谋家可能有些夸大了。充其量,他也就是城府很深。擅长暗中联络什么事情而已,但是,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甘愿放弃这些年辛辛苦苦建立起来地一切的。他必然会反扑……或者说,垂死挣扎一下。
“要是……您下定了决心,对家里说一声吧。”盛英年小心地提醒道:“大家不知道父亲您的意思,您也没正式宣布过绪年就不管事了。大家难免会有些误解。”
盛觉明点了点头,说:“唉,是我的不是。呈明走了以后,越发觉得家里每个人都不容易,有时候。对自己人难免就放松了。家训,嘿嘿,现在已经是空谈了吧?”
盛英年没有接话,他自己对于家训里的一些内容同样有些不以为然,但这时候显然不是提醒老爷子与时俱进的好机会。他耸了耸肩,笑了笑说:“这种事情说不清楚啊。规矩一坏。再要捡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盛觉明忽然饶有兴致地问盛夏:“你知道萧永在巴黎忙些什么?怎么连看他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啊。”
盛夏神秘地笑着,说:“很好玩的事情啊。其实,知道的人全都知道了。包括各大媒体、网络新闻媒体、还有参加活动的各种各样地人,还有无数的赞助商代表,本来安妮都已经准备好随时有人爆料泄露出去了,没想到大家真的能够把保密做得那么好。光是在媒体管理方面,这次恐怕就是个奇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