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种人小镇。</p>

“Boss攻略计划，第三次，失败。”</p>

安杰莉卡在纸上轻轻写下一行字，随后咬着笔头想了想，道：“瑞雯，我觉得第一次不算。”</p>

瑞雯不解地望着她。</p>

安杰莉卡好为人师地解释道：“你看，你说你第一次只是语言试探，而且还没有说过什么露骨的话，我觉得对于Boss这样的纯正东方男人来说，他回应你一两句或许只是出于礼貌，不想让你尴尬，又或者，我猜他根本不知道你的试探意图。”顿了顿，她又道：“其实这根本无所谓，如果第一次不算的话，那这次就只能算是第二次，而他并没有真的抗拒你不是吗？你都光……”</p>

瑞雯：盯！</p>

安杰莉卡顿时住嘴，讪讪地笑了笑，随后道：“总而言之，这对你来说更有利，你已经前进了一大步！你这回的表现真的太棒了！”</p>

瑞雯嘴角微扬。</p>

……</p>

又一日清晨，凌灵收到了汉默发来的消息。</p>

一组二十一张照片。</p>

照片上的死者大多都穿着军装，军衔虽然各不相同，但每个人都是被一剑贯通眉心。</p>

他们的死亡场景非常多样，家里、床上、车上、军营乃至会议或执行任务的途中。</p>

二十一个人，死亡时间前后不会超过半个小时。</p>

消息肯定被军方特意压下了，否则不会两天多了还没有爆发出来。</p>

凌灵冷笑一声，关掉手机，下楼吃饭。</p>

“老顾，你这手艺真是绝了！”</p>

餐桌上，凌灵毫不吝啬的朝老顾竖起大拇指。</p>

“那当然，老爸的手艺是全天下最棒的！”旁边，一个女孩骄傲地扬起下巴。</p>

她是顾晴，顾云生的女儿，在美国上大学。</p>

三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别墅里冷清的气氛稍稍削减。</p>

老顾腼腆地笑了笑，谦虚道：“其实也还好，国内比我厉害的大有人在，我师父就比我强得多。”</p>

片刻后，老顾和女儿起身收拾残局，接着他又把女儿从厨房赶了出来。</p>

顾晴出来后一直好奇地望着凌灵，坐的位置还离他稍远一些。</p>

“你爸知道吗？”</p>

凌灵忽然出声询问，顾晴难免愣了一下。</p>

旋即她眼中露出一丝慌乱，扭头看向窗外回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p>

凌灵轻笑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上学，想必你也已经意识到了，这里并不安全。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说不定哪天就被人抓了去。”</p>

“他们才不敢！”</p>

顾晴没再掩饰，直接反驳了一句，随后，她上下打量着凌灵，眼中热切地道：“我知道你，你的视频在网上传得特别热，国内也非常火，不过在国内没人叫你凤凰，大家都说你是传说中的剑仙，是吗？”</p>

听到那两个字，凌灵差点热泪盈眶。</p>

“诶，你怎么了？”</p>

“我没事，就是突然有点感动。”</p>

凌灵正色：“他们说的很对，我确实就是传说中的剑仙。”</p>

顾晴顿时兴奋起来，她猛地起身来到凌灵身边，一对大眼中精光盛放：“那你的飞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