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卿吐了口气,抬脚跟了上去。
“听说侯爷让我过来,是想问下人那件事?”看着男人悠哉品茗的样子,她只好主动开口询问。
“谁让你遣散那些下人的?”谢景润抬眸瞥了她一眼。
容卿卿脚底生起寒气,解释道:“侯爷心系朝中大事,对于府中的琐事,可能有所不知。我们侯府主子不多,压根不需要那么多下人。
而下人一多,就容易造成下人间偷奸耍滑、混水摸鱼的现象。就像此次,那些下人,竟然因为一些谣言,就敢公然罢工不做事情,放眼整个都城,那是闻所未闻的事情,可我们侯府,却确确实实地发生了。
主子宽厚,本是下人之福,但是他们非但不感恩,反而因此松散下来,实属不该。我便趁此机会,清减了一下府中的下人。利用优胜劣汰的方式,将坏的驱逐出去,好的留下来继续用。”
听到此处,谢景润喝茶的动作一顿,抬起眸,审视地看了她一眼。
容卿卿心里毛毛的,谨慎小心地问:“侯爷,可是哪里有不妥吗?”
谢景润忽然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凤墨与你退婚,而选容依依,怕是他目前做过的,最愚蠢的事情。”
容卿卿愣了下。
这家伙是在拐着弯的夸奖她?
意识到这层,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谢景润脑子进水了,还是被门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