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那些年那些老一辈的事(2 / 2)

几步走到卧室里一看哎呀,我奶一下子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幕只见床上血迹斑斑的,我的老姨奶“衣衫不整血淋淋瞪着两个眼睛仿佛带着绝望抗争和不甘是”。

手还用力抓着却是床单一动也不动,半天我奶回个神来一下子抓住老姨奶的手,是哀声大哭啊!

小芬啊!小芬啊!你怎么了啊?我是姐姐啊!

任我奶怎么哭喊,老姨奶是怎么也醒不过来了,我奶静静的看着她的尸体,哭着说小芬啊都是姐姐害了你啊!你要是不跟我进城能遭这事吗?

天呐!你让我怎么活啊,小芬啊姐求你了快点起来吧,任你多么坚强的人在面对突然逝去的亲人面前也坚强不起来,何况我奶还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女人。

我奶不知道哭了多久,想到家里还有两个孩子,急忙回去把孩子们给领来了,我爸和我二叔看着我老姨奶也哭了一大阵子。

平时老姨奶最疼她们两个了,守到了天亮把我爸和我二叔安排去了学校,一个人又到公安局报了案,又去找了我爷让他帮忙给查查。

我奶这辈子用她的话说,就没有求过什么人,腆着脸找到了我的爷爷,让他帮忙查查一定要找到凶手,我的爷爷,被我奶买软磨硬泡的没办法含糊的答应了。

后来安葬好了老姨奶一直没有找到凶手,我奶带着失望伤心自责领着我爸和我二叔就回我们老家了,在老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后又找了一个老伴是丧偶的老红军,老八路战士两个人又结婚了。

这个人就是我的后爷,只是我一直喊他爷爷,并且他们两个人又生了四个孩子,就这样我爸和我二叔也跟着回到农村里了。

刚开始的时候,国家政策是“上山下乡让广大的知识青年到广大的农村里有一翻作为”。

所以有很多知识青年来到了,农村里去体验劳动人民的生活。

后来国家刚恢复高考,我爸想去参加高考可是没钱,他跟我爷说过要钱参加高考'想回城里面,我爷也没有答应他更没有帮助。

他就是这样被断送了前程,我爸这辈子都没有在回到城里去,硬生生的在农村待了一辈子。

要说人的命天注定,命里有时终究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话一点也不假啊!

要说我爸那年轻时候,也是个人物不简单呢,在铁道部上过班钢厂炼过钢,还做过记者写过报道。

在十年运动那阵,听我妈和我奶还有村里街坊邻居说,那家家的喇叭里说的都是我爸写的文章。

宣传部的部长特别看好我爸的才华,那部长回城的时候,本来想把我爸也给领回去,可是那时候奈何手里政权不大,后来十年的国家运动结束了我爸好像没有了用武之地,人们从那那场十年动荡中刚结束,又到了集体生活中那时候想回城里,也回不去了只能在农村里待着。

一开始那几年我爸是真行,在村里做过会计支书,可是他那人书读多了太迂腐了,也不会来事说话办事太直了.他要是认为这个事是对的'

你就是说破大'天龙叫唤来也不好使,这样倔强认真的人注定在官场上吃不开的,后来我爸就到生产队里开拖拉机。

这个活还是我后爷给安排的,我后爷那时候是生产队的队长,在十里八村是非常有名望的。

要说人这一辈子不服命是不行啊!我爸就这么窝窝囊囊的!在农村里面,要说我爸那文化水平要是生在我们这年代那绝对是什么专家啊,大师啊,教授级别的人物。

我爸爸曾经和我说过,什么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那都是放屁,说什么知识可以改变命运,简直就是狗屁不通。

他说这话,我可以感觉到,明显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可是对于他,来说或者是那个时代的人,来说确实如此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空有一身的学问和本领抱负“,还不是一样在窝农村里生活。

一辈子命运有时候就这样喜欢捉弄人,正所谓小丑在殿堂台上表演,大师在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