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是诉苦呢?那你把衣服脱了,我也伺候你穿一回行不行?”王钰说着就动了手,去扒赵出云的衣裳。后者躲闪着,制住王钰的双手嗔怪道:“堂堂摄政王,这般不正经。”
“谁说摄政王就要正经八百了?你老爹也是摄政王,七十多岁了,前两天不是又纳了一房么?”王钰取笑道。赵广是越活越年轻了,以七十高龄,前些时候又纳了一房妾,王钰一直在怀疑,他有那体力么?
听他说到自己的父王,赵出云不无恨意的哼道:“我父王哪能跟你比?同样是摄政王,你管着三省六部,军权政权一把抓,我父王不过是个空壳。”
王钰脸上的笑意突然消失,静静的看着赵出云。政治和战争一样,不应该把女人牵扯进来。可怜的出云啊,夹在中间。想当初,素颜,南仙,和她也是一样,一面是父亲,一面是男人,左右为难。作自己的女人,可真不是一件轻松的差事。
“出云啊。”王钰搂住她的双肩,轻声唤道。
“干什么?”赵出云白了他一眼。
“对不起。”若是在一千年以后,这句话再平常不过了,可这是大宋,他是朝廷的摄政王。从他嘴里说出这句话来,分量和意义可都不一样了。
赵出云惊奇莫名,怔怔的盯着他,不解的问道:“什么?什么对不起?”
“我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让你等我了十几年,现在又左右为难。唉,有时候想起,我真的是个负心汉。”王钰的脸上,一片落寞之情。身居高位的他,已经很少流露自己的真情实感了。权力斗争就是这样,让人觉得厌烦,恶心,可又不得不作。
赵出云当初曾经与父王力争,说应该把国家交到王钰手里,所以,她是能理解王钰的。
“算了吧,你若真念出云的好,就善待我们赵家。你已经杀了一个赵构,希望不会有下一个了,好吗?”赵出云轻声说道。这话,王钰听着耳熟,堂姐临终之前,也曾恳求过自己,善待赵氏族人。杀赵构,是不得已而为之,他做得太过火了。希望剩下的赵氏子孙,安安分分的享受荣华富贵吧。
默默点了点头,王钰转身向外走去。
“哎,王上,你今天早点回来。”背后赵出云突然叫道。
“干什么?有事?”王钰转身问道。
“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赵出云神秘的笑着。
今天?四月二十?什么日子?离端午还有十几天啊。看他一头水雾的模样,赵出云笑道:“唉,你这个摄政王当得,连你自己的生辰也忘记了。”
生日?我的生日?王钰愣住了。是啊,四月二十,是我的生日。没有想到,十几年前告诉赵出云,她至今仍旧记得。
“好,我一定早些回来。今天我要去办一件大事,你的先祖太祖皇帝也办过的事情。”王钰轻笑一声,转身就走。赵出云品味着他这句话,太祖皇帝也办过的?太祖皇帝办的事情多了,可要说最出名的,莫过于……
杯酒释兵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