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漫不经心的抓起了一张牌。
“我们家爷,相信我自然让我上咯”
女人得意的笑。
其实她并不是赌术多高超,而是她的五官敏感度很强,尤其是在嗅觉听觉和味觉上。
当一般人还在努力认真学习赌桌上的玩法时,她靠着听力就能听出来,所以托着这福,她拜了当时有名赌术大师为徒,尽管她是师兄弟中最不努力的,但是得师傅最喜欢的。
所以啊,有些东西就是想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别磨磨唧唧和个娘们儿似的。”
初七用女人和他们比较,真是把肖胖子给惹了。
“去,给咱们二爷助助兴。”
“对了,让让人家小丫头。”
“诶,别了。”初七不以为意的挑衅道。
“牌九、二十一点、百家乐、骰宝轮盘赌、三公...”
“我都可以,你可以选。”
语气说不出来的放肆。
有人说自信张扬的女人是一朵带着毒刺的野玫瑰。
而他容修白偏想做那摘玫瑰的人。
“好,那就骰子猜大小,一局出胜负。”
“小姑娘,我不欺负你,你可以先开始。”
“不了,还是你先来吧,不然我怕你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时的初七不似在作画时的认真,而是带着些疯狂狠意。
那种不顾一切的力量。
哼,自找难看。
小个子男人娴熟的摇起骰子,用了各种花样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
坑的一声,落在了桌面上。
“请吧,小姑娘。”
初七掏了掏耳朵。
“三个六,大。”
小个子男人脑门有些微微发汗。
突然眼神瞄向女人,不可能,这世上绝不可能有这种人。
“姑娘赢了,现在请姑娘置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