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不置可否：“卦象老人那边怎么收费的。”

“白银十万两。”

徐瑶打了个哈欠：“大概两座凤凰酒楼的样子。”

李长生嘴角抽了一下，不想接话。

半晌，马车到了。

一座宏伟巨大的府邸坐落在眼前，牌匾上三个大字‘卦象阁’。

徐瑶因为早有预约的缘故，府邸门口已有专人迎接。

卦象阁的弟子将二人带到内府喝了会儿茶，这才轮到李长生。

按照卦象阁的规矩，阁主占卜的时候厅内只能有求卦者一个人，所以徐瑶没进去。

李长生推开指定的大厅木门。

下午时分的阳光照射进那古朴宽阔的厅内，正前方坐着一个灰袍老人。

关上门，李长生上前抱了抱拳。

老人伸手指了指地上。

这时候李长生才发现大厅的地板之上居然印着一面巨大的阴阳图腾，老人坐在阴面，李长生自然坐在了阳面。

“懂我的规矩吗？”

卦象老人微微闭上眼睛，拖在地上的长袍光纹明灭。

“什么规矩？”李长生愣了一下。

卦象老人皱了皱眉：“老夫算卦的时候，不许睁眼。”

“好！”

李长生闭上眼睛。

但他很快发问：“对了，我还没说要你算什么呢！”

“不必开口，老夫通晓天机，一切皆在卦象中！”老人淡淡道。

李长生点头，直接闭上了嘴。

厅内安静了下来。

卦象老人干枯的手掌从袖袍中伸了出来，掌心中放置着三枚铜钱。

只不过那铜钱上，却印着玄奥晦涩的字体，

老人嘴里念咒，随手将铜钱洒出。

三枚铜钱悬浮空中，在李长生周围疯狂旋转，半晌之后徐徐回到了老人手里。

他翻开第一枚铜钱。

平滑的背面不断有文字明灭，铜钱微微震动，接连闪烁了几个文字之后，居然恢复平静。

一个字也没显现出来。

卦象老人愣了一下，眼中掠过不解，但很快翻开其他两枚铜钱。

都是一样的效果，一阵闪动之后全部恢复平滑，什么也不显示。

“不应该啊……”

老人心中暗道。

他算了几十年卦，靠的就是这三枚卦象铜钱。

这东西是他们卦象阁的老祖宗一代代传下来的，据说铜钱里封印着通晓天地的卦象之灵，能计算生老病死，未来过去！

自从他继承到手，用了几十年都没出现过卡顿不显示的情况，但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一般来说施法过后铜钱背面都会显示对应的文字，至少也会有个生辰八字吧？”

卦象老人皱眉中重新握住铜钱，甩了出去。

“给老夫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