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诗歌与生活(1 / 2)

疼痛的呼吸 那拉格 0 字 2020-11-25

 我俩低头偷偷地笑了几声,又瞄了一眼那两个模特,然后开始聊诗歌。

“格格,我现在正在追求诗歌里一些新的东西,在进行一些学术上的探讨,我想系统的写点东西。”

“我知道你一直都很规范的写诗,可诗歌走向学术就完蛋了,诗歌就是一个激情的产物,没了激情它啥都不是。”

“诗歌还是应该规范着写,否则诗歌会受连累的。”

“但我依然坚持诗歌是年轻人的激情产物,无论写的好与坏。比如食指在二十岁时写出了《相信未来》,海子在二十岁时写出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我和婉子跟正反两方辩论赛似的你来我往。其实,婉子是真诗人,而我是诗混子。

这时,王波走过来说:“我在二十岁时写出了永远为乡亲们站岗。”

“别闹,团长。”

“我没闹呀!”王波手里拿着刚倒满茶水的杯子很认真的看着我说。

看王波一脸无辜的样子,我和婉子都笑疯了。

“王波,你给我家林宏打下手去。”

“格格,你家林宏真挺好,懂事。”

王波一边点头夸林宏,一边往厨房走。

“婉子,你家团长这会儿功夫,心就被林宏给俘了。”

再看婉子笑的腰都有些酸疼了。

又过一刻钟,我和婉子正在为现代诗是从哪里起步的而争论不休时,只见王波两只手端四个盘子往餐台这边走。

王波喊道:“吃饭吃饭,你俩一见面就是诗歌,诗歌能当饭吃啊!两个神经病。”

林宏手里也端着几盘菜,走过来笑说:“我可不敢这么说乌拉那拉格。”

我推着婉子的后背,婉子故意不往前走,我俩推推搡搡边玩边上桌。好大一桌海鲜啊!有我认识的三文鱼,北极贝,北极虾,帝王蟹,其它的海鲜就叫不出名子了。

我忙走到林宏面前说:“谢谢你!林宏。”

林宏故意逗我说:“不谢,格格。”

当我们都围坐一起时,我忽然落泪了。其实,幸福很简单,就是有朋友和你聊天,有亲人为你做顿饭。

老姨看我哭她也跟着哭了。此时,世界上两个最苦命、最孤独的女人,是世界上最开心、最幸福的女人。

“人多可真好啊!”老姨抹着眼泪说。

“好多年没这么热闹了。”我擦干眼泪笑着说。

林宏忙站起来为老姨递上纸巾,然后为我擦泪。

他双手搓着我的脸说:“咱们不哭了好吗?”

“哎呀!还有外人呢!”

我推开林宏的手,婉子见了呵呵直笑。席间我向他们诉说被蛇咬的经过,感谢林宏这个好邻居救了我,没有他就没有我。

“我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就是选对了邻居。”

“回家后,我得写一篇论文,论选择一个好邻居王波的重要性。”

婉子话音刚落,全桌人都笑开了。

“林宏,我觉得她俩的爱好挺好的,平时写写画画,也不出去喝酒打麻将。”

“是的,我也挺喜欢乌拉那拉格的爱好,吹拉弹唱能写会画,我永远支持她们。”

“刚才谁说我俩是神经病来着。”婉子问。

“我不知道呀!”

王波瞪眼睛说瞎话,惹的大家又开心笑了一阵。

晚上,林宏提议去游珠江,王波和婉子积极响应,林宏知道我喜欢那条静的连水声都听不见的珠江。其实,凡是有水的地方我都喜欢。

婉子和王波是第一次夜游珠江,王波家住山中,年少就出去当兵了,这一走就是二十多年。所以,他从来没游过珠江。

船来了,我们欢乐的登了上去。

“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啊!”王波在船上感叹道。

“闭眼观春秋,一切皆是梦啊!”我在心里接了下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