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忍俊不禁，虚指玄空道：“好师弟，我会让你明白你撑不过六十息。”呼，他闪到灵均身边拱手说道：“师弟顽劣，灵将军切莫见怪。”

什么见怪，你们诚心的吧。“我要见玄天。”噗，又是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欲坠。他拼尽全力维持清醒，这次绝不能再迷迷糊糊去见玄天。

“师妹就在主殿。”大师兄话语带笑。

噗……这口血是气的。灵均两眼昏花，艰难迈步。大师兄想扶却没有出手。

玄空傻眼了，小师妹在主殿看着，她，她没出手？“大师兄，师妹和他什么关系？”

“你害怕了？”大师兄做出一副高人模样，表示这事儿和他没关系。

“别闹了，谁不怕她。”玄空不掩恐惧。

“知道厉害你就不该出来。”大师兄没有帮他说话的意思。虽然他也很想验证一下灵均有多重。但这黑锅玄空是背定了。

玄空摊手道：“那没办法了，我就说是大师兄授权我这么做的。”

“你……”大师兄愣是说不出话来。目光转向灵均。

跌跌撞撞的他忍受碎骨之痛一步一步走向主殿。他没有让玄天出来。既然她之前没出来。那么现在也没有必要出来。

碎骨刺肉的疼痛支撑着灵均前进。弑神枪几度欲飞却被他阻止。不知为何他心头除了莫名的怒（www.ibxx.com）火还有一丝委屈。

短短一百丈灵均走了半了时辰，昏迷的弟子纷纷转醒，每个人都满腹疑问。可是护法大师伯在场谁敢说话。灵均进入主殿消失再众人眼前，玄空立刻说道：“都学学，他骨头尽碎还能走这么远，连哼都没哼一声。”

众人低头受训。护法大师兄则早已闪人。玄空也不落后。“那个谁，将校场恢复一下。”

弟子们开动起来，他们动作很慢，都在等灵均出来。骨头碎了又不是大事，你干嘛要走着进殿？

再说灵均进去主殿，他身后立刻出现一道封闭屏障。接着便听到玄天的声音：“你要走？”

眼前只是一个空大厅，根本不见玄天。“对，你出来，我有话问你。”说也奇怪听到玄天的声音怒（www.ibxx.com）火和委屈都不见了。

“大路朝天，你决定离开又何须来问。”玄天没有出现。

“你是谁？”出语满满都是泪。自己的第一个问题竟然是问对方是谁。这一刻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玄天……宫主。”玄天的声音悠远绵长充满了挣扎又仿佛满载着牵挂。

“为什么我拥有了玄天大道之力？”灵均继续询问。

“它本来就是你的能力。”

“胡说，你就是东楼。除了她没人拥有这种能力。”灵均再也控制不了情绪。他在奔泪。爱恨纠缠，挣扎无依。多少次午夜梦回，耳边依稀回响你的低语。

如果是梦，灵均还能会心一笑。当梦成现实他却只有颤抖。东楼不能活着，她活着不仅否定了一切，还应证了一个可怕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