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提耶拉说道。

“好，那就是难以破坏的手臂和拥有超级视力的眼睛。”尼克勒梅说道。

提耶拉：……

等等，就这？

“还有盾牌，厉火炮，黑魔法防御术加特林，看破隐身术和幻术还能射出死咒的魔眼……”提耶拉说道。

“唉，提耶拉……”尼克勒梅叹了口气说道，“我说的要求的意思是……”

“你希望你的手臂是什么意思的，还有你希望你的眼睛是什么颜色？”尼克勒梅说道，“并不是在问你你希望你的手臂有什么功能。”

“或许我可以增加强度和硬度，增加你的力气，也可以让你的眼睛具备极佳的视力，具备贯穿功能或者一点点看破幻术的能力，但是……唉，但是……”尼克勒梅又叹了一口气，尼克勒梅发现自己今天叹过的气比自己过去几百年还多，“但是魔咒加特林？厉火炮？还有死咒魔眼？这些都不可能实现。”

“为什么？”提耶拉失望的问道，“你不是当今世界上炼金造诣最高的炼金术师吗？难道这些你都做不到？”

“我说的是造诣最高的炼金术师，不是魔法之神，我不是梅林。”尼克勒梅说道，“我的炼金术造诣最高也限制在‘人’这个层次。”

“梅……林？也就是说梅林可以做到这些事情？”提耶拉问道。

“我……我只是打个比喻。”尼克勒梅意识到自己似乎说漏嘴了什么，有些局促的搪塞道，“当然……我是说我相信他肯定能做到你要求的，但不是我。”

“等等，勒梅先生，您说的好像您见过梅林一样。”提耶拉突然问道——

梅林的笔记只详细记录了梅林成神之前的那段经历，甚至连他自己的成神仪式也没有过多记载，而梅林生于十一世纪初，成神于两百多岁，也就是十三世纪到十四世纪之间——

今年是一九九四年，尼克勒梅大约六百六十九岁，也就是说尼克勒梅生于一三二五年，成年于一三四五年左右，成名于十三世纪到十四世纪之间，魔法石也很有可能是在这期间炼制的，和梅林成神的时间段恰好重合——

而恰巧梅林和尼克勒梅还正好是中世纪唯一两个炼制出过贤者之石的人。

再加上梅林笔记里面提到过的极有天赋的小巫师，提耶拉有理由相信尼克勒梅在梅林成神前后遇到过梅林，甚至，很可能作为辅助者亲自参与了梅林的成神仪式——

假如，提耶拉是说假如，他能从尼克勒梅嘴里撬到有关梅林成神仪式的情报，甚至假如提耶拉能从尼克勒梅嘴里得到梅林成神前后差异的具体表现——

这将会对于自己未来成神仪式的选择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不过……现在还不可以操之过急，提耶拉想着——

提耶拉现在多少觉得有点庆幸——

幸好当初他没有把梅林的那块半成品魔法石也贪下，而是置换了过去，再加上邓布利多毁掉的是另外一个假的魔法石，也就是说梅林的半成品魔法石很有可能已经被尼克勒梅过目，甚至假如尼克勒梅真的和梅林进行过深度合作的话，那枚半成品魔法石很有可能已经被他认了出来并且私藏——

提耶拉相信尼克勒梅一定有很多话要问自己。

正好提耶拉也有很多事情想问尼克勒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