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迪加,由奥特兰克王国破国后的流亡贵族组成的非法组织,盘踞在奥特兰特山脉、希尔斯布莱德丘陵和阿拉希高地交汇的地带,为非作歹坏事做尽导致神厌鬼弃,洛丹伦王国很想清除这个祸害王国的毒瘤,怎奈这些狡猾的家伙总能提前知道王国要出兵的消息而做出应对,现在更有谣传他们和斯托姆加德王国有着不清不楚的勾连。
利亚姆·格雷迈恩仔细回想了一下吉尔尼斯王国密探带回去的信息,但是实在是想不出这个组织和南海镇所有士兵都无视朱亚非有什么关系。
朱亚非觉得自己找错了人,就陈·风暴烈酒那张大嘴,吃肉根本不用咬开,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不是熟透了。
“真是蠢啊,还想不明白?一山不容二虎这个道理都不明白?睡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听说过没?”朱亚非切开了一块肉条确定肉熟透了之后就边嚼着肉边和利亚姆·格雷迈恩解释。他不解释还好,结果是他越解释这位吉尔尼斯的王子越糊涂。
朱亚非一拍脑门儿,这种天朝风格的说话方式估计这个自带的翻译系统未必会翻译,还得换个说法解释:“我的地盘我做主,这句话可以理解吧?因为有朕,辛迪加那群杂碎绝对不敢大肆祸祸南海镇,如果抓了朕,那么辛迪加就可以在整个希尔斯布莱德横行无忌,换成是你,你会抓朕么?”
“希尔斯布莱德什么时候成你的地盘了?”利亚姆·格雷迈恩虽然理解了朱亚非说的话,但是有一个很大的问题还没想明白。
“拉文霍德庄园在哪?”朱亚非又开始从火锅里往外捞肉。
“这个世上除了你们拉文霍德庄园自己人之外还有知道它在哪儿的活人么?”利亚姆·格雷迈恩很讨厌朱亚非这种说话方式,他几乎从来不直接回答你的问题。
“具体位置肯定是没有,就说个大概。”朱亚非把肉蘸进调教里。
“据说是在希尔斯布莱德和奥特兰克接壤的群山之中。”利亚姆·格雷迈恩说道。
“这不完了么?那南海镇就是朕的家门口儿啊。朕的家门口还不是朕的地盘?”朱亚非不停地稀奇,太烫了。
“……拉文霍德庄园好像不是你的吧?”罗娜·克罗雷问道。
“早晚的事儿。朕看上的东西还能逃得出朕的掌心?”朱亚非把嘴里的肉咽了下去,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既然是拉文霍德庄园的家门口,那只要庄园在,不一样也会看住家门口么?”利亚姆·格雷迈恩说道。
“玩儿蛋去吧。那群家伙真要有地盘意识,你认为希尔斯布莱德会是洛丹伦的领土?”朱亚非说道。
……好像是这个理啊。利亚姆·格雷迈恩一想也是,以拉文霍德庄园传承千年的名声和势力,真要想占据一块家门口的地盘还真没有谁敢和他们抢。
“那……”
“那个屁啊,你不吃饭的?这么一桌子肉还堵不住你的嘴?”朱亚非一指狼吞虎咽的陈·风暴烈酒对利亚姆·格雷迈恩说道,“你瞅瞅人家,你哪来这么多问题?要么抓紧吃饭,要么滚蛋,打扰朕用膳的心情信不信朕涮了你?”
利亚姆·格雷迈恩心不甘情不愿拿起刀叉,但是还不忘先给身边的罗娜·克罗雷选了一块肉,然后才戳起肉头送进嘴里……我去,真的好吃。利亚姆·格雷迈恩不断挥舞的刀叉吓了罗娜·克罗雷一跳,这个家伙从来没有这么失仪地吃过东西。
……
“怎么样?美味吧?”朱亚非一只脚踩在椅子上瘫坐在那,嘴里喊着一根牙签舒适地打着饱嗝儿说道。
“烤肉和煮肉也不是没吃过,但是我从来没吃过这么美味的。但是,”苔丝·格雷迈恩不停地抬起自己的胳膊送到鼻子下面闻,皱着眉说道,“怎么自己身上都是肉的味道?”
“废话,火锅儿,吃完身上没有味儿才是怪事。”朱亚非转身开始叫安德森,让他再给自己准备一次洗澡水。
郑浩然现在很拉风,他蹲在穆拉克的背上,一只白色幼虎围着穆拉克前窜后蹦,在穆拉克的身后跟着正在逐渐恢复白色的白虎王泰山……以及它的配偶,一只普通的荆棘谷猛虎。
“你的意思是说你的父亲也是白色的?”郑浩然问泰山道。
“不止是我的父亲,还有我父亲的父亲,以及我父亲的父亲的父亲,”泰山龙行虎步,“根据我父亲的描述,好像在很早以前我们家族就一直是白色的。”
“真要是那样的话,那荆棘谷应该有很多白老虎才对啊。”郑浩然表示不太相信。
“不可能的。我父亲就我一只儿子,而我父亲的父亲也只有我父亲一只儿子。”泰山说道。
“你怎么这么确定?老虎不是在幼崽成年之后就会把幼崽赶出去么?”郑浩然问道。
“谁告诉你的?”泰山言语之中饱含着对郑浩然的鄙视,“荆棘谷的老虎都是群居的,不然你以为辛达尔怎么会那么容易组织起整个虎群去追杀你?”
呃?这个世界的老虎和我们世界的不一样么?说好的一山不容二虎呢?郑浩然回头看了一下跟在穆拉克身后的泰山夫妇,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你这个媳妇从哪儿拐来的?”
“什么是媳妇?”泰山问道。
“呃,就是伴侣,”郑浩然见泰山还是一脸的迷茫,于是又说道,“配偶。”
“你说它啊?抢来的。”泰山说的风轻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