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想起了那天我对磨磨说的,如果他对方宁不好我会宰了他的话,感到有些好笑。同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沉重感。
在‘减负’工作进行到尾声的时候,徐曼莉到我办公室里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
她先是向我解释说我的策划她不理解绝不是对我本人有意见,而是因为自己的水平有限,对这个策划没有理解透。然后问我是否在生她的气,叫我千万不要介意,更不要放在心上。我的性格是有点吃软不吃硬的,所以,在她这样“诚恳”地要求我原凉她的情况下,很快就释然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这样一来,她好象更吃透了我的脾气。每次来我的办公室总会有点业务上的事儿要谈,但谈出来后也不过是几句话的鸡毛蒜皮的小事。
她的改变不只是这些,原来刻意而明显地卖弄风情不见了,她似乎看出来我对那一套并不感冒,取而代之的是彬彬有礼的淑女姿态,只是目光中的风骚与挑逗丝毫未减。说实话,我觉得她这样的挑逗比原来那种还要过份,甚至几次冲动到身体的某个部位发生了变化。但我即不能不让她进我的办公室,又不能表现出明显的反感,事实上我的感觉有些复杂。
况且,徐曼莉确实有一定的工作能力,这是在‘减负’工作中密切的沟通,我对她新的了解。也不必瞒着大家,在这个公司里,我有更上一层楼的想法。所以,象徐曼莉这样的公司中层是要团结的。
九月下旬,已经完全从酷热中摆脱出来的a市呈现出明丽、清朗的表情。天很高很蓝,有一种看一眼都会让人心胸舒畅的开阔感;树木郁郁葱葱,散发着成熟到极至的绿意;阳光依然很烈,但已经不再射得人难受了,大自然不知不觉间多了母性的温柔感觉,金色的收获季节来临了。
这天是周三,下午上班的时候,我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份部内员工为一个客户做的产品上市策划案,桌上的集团分机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你好。”
“嗯,是我。”是叶琳。
“嗯,什么事儿呀?”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变得很柔,甚至有一点肉麻感。但无法控制,同时,不由自主地微笑着。你可以体会一下,当你的生活中出现了这么一个人,你不用见到她(他),而是听到她(他)的声音就会感觉高兴的时候,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觉。
“晚上有时间吗?”
“那得看干什么了,如果你约会我,再没时间我也会挤出来的。”
“呵呵,就你会说。是有人要约你,但不是我。”
“是谁呀?”
“你猜。”
“……”怎么她也让我猜啊,“我猜不到……”
“呵呵,估计你也猜不到,是我爸爸。”叶琳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