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那古怪的性格，也不是常人可以揣测的。

“我了解宁无缺。”

楚歌无奈苦笑一声道：“任何选择，只要是能站在我对立面的话，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站在我的对立面。”

这是多年以来的经验。

从跟宁无缺相识以来，他就从来没有跟楚歌统一过意见。

刘公瑾叹了一口气道：“实则当初在飞龙山，你如果斩草除根，杀了公孙灵他们的话，宁无缺绝对心服口服，现在也不必烦恼这些事了。”

“不。

楚歌摇了摇头道：“即使我当时狠下心杀了公孙灵他们，他也会找其他理由跟我作对。”

“他就是那样的人。”

刘公瑾有些郁闷道：“这不就是单纯的赌气吗？”

楚歌不予置否。

“话说回来，你跟宁无缺到底有什么仇啊？”

刘公瑾很是疑惑道：“我记得你两自从横空出世之后，就一直互相看不顺眼，每次见面，都要大打出手。”

楚歌有些无奈道：“是他看我不顺眼，而且每次大打出手，都是他主动挑衅的。”

刘公瑾一脸八卦道：“所以咯，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

楚歌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刚想敷衍过去。

徐天狼却乐道：“据说在哪一届全军演武的时候，阁主是当着全军首长的面，踢了宁无缺的蛋蛋，才赢得第一名的！”

刘公瑾：“……”周雅：“……”楚歌瞪了徐天狼一眼：“这种胜之不武的事，就别往外说了！““卧槽！”

刘公瑾的嘴巴惊讶成一个O字形，他表情夸张道：“难怪他会跟你不死不休，要是有人让我丢怎么大的脸，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他的！”

周雅却不是很能理解道：“就因为这种小事就一直跟楚王作对，没必要吧？”

“小事？”

刘公瑾认真道：“对于男人来说，面子和命根子是最重要的，宁无缺两样都受到了伤害，这可是双重打击！”

“一般男人，根本不能忍受得了这种屈辱！”

周雅觉得有点夸张了，她扶额道：“不是很了解你们男孩子这种奇怪的自尊心。”

“小雅，你不是男生，你不懂。”

刘公瑾有些同情的看向楚歌道：“在江湖上，打脸可是死仇，难怪怎么多年，宁无缺都不放过你，你居然当着全军首长的面踢了他的蛋蛋！”

“非得再重复一遍吗？”

楚歌有些无奈了摆了摆手道：“别再提这件事了。”

当年的画面，楚歌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候的他和宁无缺都处于筋疲力尽的状态，双方几乎打得连真气都消耗殆尽，只靠拳脚本能的攻击对方。

双方都是不服输的人，谁也不愿意认输。

于是，便有了那滑稽的经典一幕。

楚歌的最后一击，直接踹在了宁无缺的裤裆上，也因此获得了那一届的冠军。

然而，事实上。

那一脚，楚歌很清楚，他没有踢到宁无缺的蛋蛋。

因为宁无缺没有蛋蛋。

那里空空如也。

换句话说。

这位威名远播的南境战神，压根就不是男人。

而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楚歌一个人。

这才是宁无缺一直追杀他的主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