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上海督军府对合法的枪支和弹药做出了明确的登记,规定保镖或者商团护卫的射击训练必须在警察公署的监督下进行,不再是你想在哪放枪就在哪放枪了。
同时督军府也开始大力整顿老城区的公共设施,清理堆积如山的垃圾,新建排水沟,填补残破的街道,上海督军府很快就赢得了上海市民的支持,而陈其美的督军府也是有史以来最受百姓支持的官府。
前期被捕的两万余帮会分子,罪大恶极的被执行枪决,其余的全部弄到夏国去服役,当然督军府也不少一点人情味没有,有家里困难的,可以申请随同这些人同往夏国,由夏国统一安排。
而其他青红帮的人则是躲在租界里不敢出来了,不少大佬开始考虑转型,也有托人递话请求谈判的,更有不少地痞流氓开始找正经的活干。
不过督军府舒服了,租界的日子可没那么好过了,数不清的地痞流氓跑到租界,而租界的利益只有这么多,自然引起了许许多多的纷争械斗,一时间,租界反而成为了藏污纳垢之地,各国领事也是有苦没地诉说,巡捕房也关不了这么多人啊。
于是又有许多被租界巡捕房逮捕的地痞流氓被移交给督军府,督军府也来者不拒,一律打包送往夏国。
“英士兄,你这次可是干了大好事了,我堂堂中华多久没有如此扬眉吐气了!”
参加销烟大会归来的宋教仁依旧激动不已。
“我算什么?平白夺了别人的功绩!这一切都是复兴党安排执行的,可笑我陈英士枉为上海督军,执政上海也好几年了,可是却没有干出一件像样的事来,遁初兄,难道我们国民.党和复兴党真有这么大的差距吗?”
想到同盟会的一些老革命元勋的表现,宋教仁也忍不住脸红,复兴党才加入督军府半个月,很多同盟会的官员已经被拿下了,不是捞钱就是混日子的,争权夺利是一把好手,干起实事来却是一无是处,而且这还是复兴党进入督军府才开始算的,要是把之前的时间也算上,真不知道革命.党在督军府还剩几人?
好到人家复兴党也算给面子,并没有直接送进监狱,而是将证据送到陈其美和宋教仁这里,让他们自己处置,于是大量的国民.党官员被劝退。
当然复兴党也不是一点问题没有,他们自己也有看不到的地方,国民.党感觉丢了脸面,也开始举报复兴党的一些违法和不作为情况,这样一来,却使得督军府吏治一新,这也算得上是意外之喜了。
复兴党的高层也发现了政权里有其他党派的人,原来还有这样的好处,于是开始积极研究官吏的人员构成。
陈煊不由得想到自己以前听说过的一个传说,说是渔民在海外打鱼的时候,因为要出海好几天,所以沙丁鱼在回港的时候总是死掉了,有人想了办法,在鱼群里放了几条鲶鱼,没想到这些沙丁鱼回到港口还是活蹦乱跳的。
这大概也是督军府焕然一新的原因,而那些国民.党官员,就是那些鲶鱼了。
“英士兄,你这次动了不少人的利益,以后出入可要多加小心了!”
宋教仁善意的提醒道。
“我会怕他们?之前为了革命的发展,不得不借助于他们的力量,这也成为了我这一生的污点,我这个青楼督军的名声如今还很响亮呢,如今我们有自己的力量了,当然要把这些城狐社鼠清理一空,当然我也不是毫不讲情面,如果他们愿意改过自新,我也会给他们机会,甚至可以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如果他们还是执迷不悟,那就不能怪我们手黑了,这些人情在国家大义面前,简直微不足道!”
“我也就那么提醒你一下,我辈革命党人,自参加革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以身许国了,生死何足道哉,只是革命尚未成功,我辈不得不暂留残躯,为国家贡献一份力。”
“遁初兄说得有理,不光是我要注意,你们大家也得小心,我会知会保卫科和档案局,让他们密切关注这些人的动向,及时将危险扼杀于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