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费伦收回了狂暴的精神流,看着地上已变为白痴仅剩一口气的灿哥,喃喃道:“人蛇牙签是么?我这就去会会他!”说完,他整个人已然变成了灿哥的模样,然后顺手扒下了灿哥的衣服笼在身上,大摇大摆地出了包房。
不远的走廊拐角处,还有两个灿哥的手下在那儿杵着,见费伦走到近前,立马齐声道:“灿哥!”
“那个洋鬼子还要在这里待会儿,你们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准去打扰他!”
“明白!”俩手下齐声应是,心头却有点纳闷,跟灿哥一起进包房的阿亚和阿西呢?不会还在房间里吧?可一个洋鬼子对着两个大男人想干嘛?该不会……想到这,两人心里就一阵恶寒。
费伦却没理会他俩在想着什么,径直离开了梦娇夜总会。开着灿哥的车往人蛇牙签所在的观塘区大拗门而去。
由于费伦人在铜锣湾,从红磡隧道过海绕路观塘较远,所以他只能由东区隧道过海。直接到了茶果岭,再沿澳景路拐到将军澳,最后拐上了较狭窄的清水湾道,一路往东南而行,这才算到了大拗门附近。
费伦刚在大拗门路口停下车,就有一个渔民模样的家伙凑了上来,道:“灿哥。新到了一批货,要不要看下?”
“以前没见过你,你叫什么?”费伦的精神流当时在灿哥脑子里没扫见牙签这名手下的样貌。
“我叫阿平。以前一直跟船,最近才上的岸!”渔民阿平道,“灿哥你是大忙人,哪会注意我们这种小人物!”
“那你怎么认识我?”费伦又咄咄逼人地追问道。
“我们老大说了。做我们这一行。不认识谁都可以,但不能不认识您灿哥啊!”阿平谄媚道。
“呵呵……对了牙签呢?”
渔民道:“正在窝里验货呢!”
费伦撇了下嘴,哂道:“早晚吸死他!”
“嘿嘿,灿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老大就好这口……”
费伦不置可否,跳下车道:“行了,少废话。带路!”
“得嘞!”那渔民不疑有他,赶紧头前带路。没多一会。两人就七拐八绕地到了一幢三成村屋外面。
门口有几个守卫,腰间明显别着家伙,只不过被衣服遮住一般人看不出来罢了,但他们显然都认识阿平和费伦变脸装扮的灿哥,所以问都没问一句,只是点了点头就放费伦和阿平进了屋。
不过也就在阿平当先进屋的一刹那,通过思感网络已然“看”到牙签就在楼上耕耘女人时,费伦一记手刀就砍在了阿平脖子上,震碎了这家伙的颈骨,同时回身将几个背对着他已被念力禁锢住行动的枪手的脖子一一扭断,全都拖进屋内,抵在紧闭的大门后当断龙石。
整个行动悄无声息,不超过十秒,但牙签手下就已经有五个家伙丧命在费伦手上了,而且还没让人身出一点警觉。
费伦之所以敢这么干,是因为他早“看”到堂屋是空的,二楼才有几个家伙正逮着女人在那儿爽得正性起,而牙签就在三楼,正骑着一匹大洋马在啪啪啪,所以别看费伦杀人的过程并不太快,但却无人发现。
摆好尸体堵门后,费伦举着带消音器的usp上了楼,刚走到楼梯口,就见一个跨坐在男人身上的大胸金发洋妞正瞪圆了双眼看着他。
费伦毫不犹豫,抬手就是一枪,正中洋妞的眉心。上半身体积魁梧得不输男人的洋妞仰面就倒,直挺挺地砸在了身下男人身上,同时由于她痛感神经急剧反射,体内紧缩,洋妞身下那男人顿时“嗷”地一声叫起来。
他这一叫,其他几对背冲着楼梯的狗男女都不由自主望那边瞄了眼,费伦随即连发几枪,将快到爽点的狗男女们一一击毙。特别是那些个女的,费伦也清楚她们都是些苦命人,可惜全都不是华人,他也就没什么好留手的了。
接下来的事就容易多了,费伦持枪直上三楼,踹开牙签所在房间的大门,“嘟”地一枪干掉了他身下的大洋马,更把牙签吓得直接萎了:“阿灿,你、你……你要干什么?”
“昨天梦娇发生命案你知道吗?”
“知、知道……”
“那个娘炮呢?”
“不知道……”
“嘟!”
费伦照旧一枪干掉了牙签的左耳,继续平静地问道:“那个娘炮呢?答不出来的话,你会被我一枪一枪打烂身上所有的零件……”
“我真不知道他在哪儿!”牙签哭丧着脸道,“哎哎哎~~别开枪,我还有话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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