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只能拼气脉地悠长了。老不以筋骨为能、虽然他们内力深厚。但时间久了,身子骨定会受不住。
有了这般想法,剑势便放缓,由攻变守,开始拖时间。班淑娴与丈夫虽然貌合神离,但一旦施展剑法,却是心意相通,也跟着放缓剑招,绵绵不绝。紧紧缠绕着高矮两位老者。
高老者乃是老成精地人物。一眼便看穿了他们地用心,也跟着变抬,刀法凌厉非凡,拿出了压箱底地招数。
一通猛攻,犹如狂风暴雨。令何太冲与班淑娴招架得极为吃力,苦苦支撑。
突然之间,何太冲只觉右臂一麻,忽感有些不对劲,右手好像不听自己的指挥了一般。
破绽乍现,正在狂攻的高矮两老者自不会放过,一刀劈来,快如闲电,瞬间出现在何太冲身前。
何太冲急忙闪身,欲挥剑逼开,手臂却迟钝缓慢,已是来不及,只好脚尖用力一点,身形倏然退开。
“难道自己受了暗算?”何太冲也颇为精明,蹙了蹙眉头,一边招架着长刀,一边思付,右臂现在已经、恢复如前,刚才仿佛没有出现什么异样一般。
运气细察,却觉察不到异样,没有受伤,若是有暗器,他应能感觉得到。
蓦然间,右臂再次一麻,酸软如电噬,长剑几乎脱手而出,何太冲一沉,忙再次点脚尖,退了开来。
班淑娴措手不及,没有跟过来,马上被高矮二老者地刀光笼罩其中,数招过后,发出一声惨叫,右臂已是中了一刀,鲜血涔涔而下。
高矮两老者不为己甚,并未赶尽杀绝、二人收刀而立,高老者大声喝道:“今日乃我派掌门继任大典,不宜杀人,下一次,你们可没有这般好地运气了!”
何太冲脸皮涨得发紫,心下气愤欲狂,再看到妻子传来的怪异目光,更是恼上加恼,却又有苦难言。
难不成对别人说,自己遭人暗算?
人们只会耻笑自己输不起,胡乱找借口,众目睽睽之下,有人发暗器,岂能不被人发觉?!
岳敬亭转头望了一眼柳清泉,露出感激地目光,他此时忽然变得机灵,知道不宜有什么异动,免得引人怀疑。
华山派的人陡然挺起了胸膛,变得自信满满,望向昆仑派众人的目光也居高临下起来,又带上了几分不屑。
水云派。
水云阁内,温玉冰的闺房中,光线柔和,温馨动人。
温玉冰身着一件淡绿色单衫、盘膝坐于香榻上、明亮的目光透过敞着的轩窗,遥望莽莽的紫山,玉脸冰冷,宛如天山冰峰。
萧月生坐于她对面地绣墩上,满面的淡然与无可奈何,双目盯着温玉冰地脸庞,一眨不眨。
他温润的脸庞印着五个指印,指印修长纤细,一看即知,乃是女人的手。
这正是温玉冰的杰作。
温玉冰先前是除去衣物,仅着抹胸与亵裤,但到了后来,他指力激荡,元气磅蹲、控制起来颇是艰难,一不小心,她身上最重的两件顿时化为齑粉。
若非萧月生重生历世,道心坚固,乍见到如此动人的春光,怕是当时便心神失守,元气失控,反噬之下,两人俱会化为粉末。
重塑经脉,自是痛苦之极,温玉冰死去话来,几欲昏厥,但心脉与神志被萧月生内元气护住,却是昏迷不得,但全部心神皆在与痛苦对抗,并未发觉到身上地异状。
约模两个时辰过后,漫天的指影消失,萧月生缓缓收手,面色微微泛白,双目金芒隐隐,似乎便要遮掩不住,迸射而出。
温玉冰此时的感觉,犹如从地狱中走出,升入了仙界,浑身上下畅美难言,一下也不想动弹,唯恐这是一场美梦。
过了半晌,忽然想起,自己没穿衣衫!
忙睁开眼,恰与萧月生金芒隐隐的目光碰个正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正躺在自己的香榻上,浑身上下,一丝不桂,宛如一尊白玉雕像。
腾的一下,红云忽地罩上她玉脸,羞涩难当,却看到萧月生并未避讳般转过身,顿时羞涩转为恼怒,下意识地挥掌而出。
“啪”的一响,清脆响亮,萧月生双目金芒迸射,随即敛去,化为深邃,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唉一!我正收功呢。”萧月生苦笑着摇了摇头,刚才若非自己强自收回内力,温玉冰的手怕是已经震断。
没伤着她,却伤着自己,即使以他的身体,五脏六腑受此反震,难免出事。
他非是大胆如斯,不想回避,而是刚才用力过甚,收功颇为费神,这一稍为耽误,致使温玉冰羞恼,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没想到真能打着他,温玉冰怔住,脑海一片空白,直到萧月生伸手虚摄过一件衣衫,直接落到她身上,恰将其身体裹住,她才醒过神,樱唇动了动,却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