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的运气也用尽了,昏暗小巷的尽头是一道高墙,巷子里堆满了各种垃圾,两个邋遢的流浪汉在这里安家,听到动静后走出来观察,在面对金素娜并不标准的日语求救后,两个早就自我放逐的流浪汉看了她身后的三个黑人一眼,对方只是甩了甩手中明晃晃的蝴蝶刀,流浪汉就推开金素娜,哆哆嗦嗦地缩回了自己用破烂垃圾搭建的小窝里。
“嘿,碧琪,你准备去哪儿?”
三个高大壮实的黑人将金素娜堵在巷子里,用手推搡着她,他们很享受玩弄这个亚洲女人的感觉。这样做的好处很多,不仅仅在于他们每人有100美元的办事费收入,还能免费得到一个用来发泄的玩物,而这个玩物虽然有点眯眯眼,模样也不太符合他们的审美观,但胜在身材姣好,被虐待的时候也不敢激烈反抗,只是发出呜呜的哭喊和讨饶声,这可比那些泼辣的黑妹们好对付,尤其在东京这个鬼地方,找到符合他们审美观的黑妹还不如去歌舞伎町一条街的海外专场砰砰运气。
“求你,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你这个表子养的黄皮肤的母狗,我为什么要放过你?你们这些黄色垃圾每天活得人模狗样的,也没想到会有今天吧,我看你就是欠*,怎么样,你马上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你昨晚不是挺享受的吗,黄皮碧琪!”
黑人哈哈大笑着抓住了金素娜,三个人把她挤在墙上动手动脚,金素娜已经麻木的大脑里传来一声声哀鸣,当压着她的那个黑大个把脸凑过来舔她脸颊时,金素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口朝着黑人的舌头咬去。
“唔唔唔~”
满嘴鲜血的黑人捂着嘴巴退后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另外两个黑人见金素娜吐掉嘴里的半截舌头,揪住金素娜的头发将她摔在了地上,一人跑过去检查舌头被咬断的家伙的伤势,另一个捡起地上的木棍就朝着金素娜砸来。
“咔嚓~”
金素娜的右手耷拉在地上,她双眼瞪着一棍砸断她右手小臂的黑人,眼中全是愤恨的怨毒。
“法克,你这个该死的低等黄皮猴子,去死吧,黄皮碧琪!”
又一棍下来,黑人手上的棍子断裂,一道血线从金素娜的长发里窜下来,她惨然地用左手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知道自己会死,她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痛苦地呻吟着,但她不想再求饶了,这些黑鬼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她,他们就没有所谓的同理心和同情心,他们只不过是通过残虐他人来活得快感的变态。
她不忿不甘,为什么怀揣梦想又吃苦耐劳的自己会像蝼蚁一样死在异国他乡的暗巷内?哪怕死之前连家乡的泡菜都没吃上一口,这个世界果然一点也不公平。
那个黑人又捡起砖头走了上来,看向晕晕乎乎还没有彻底躺下的金素娜,一砖头抡圆了砸在她脑门上,金素娜被砸地彻底躺展,四肢抽搐着,嘴里发出濒死的呻吟。
“死了吗?”
呻吟声渐渐没有了,黑人过来摸了摸金素娜的鼻息,若有若无,觉得她活不了多久的黑人一把扛起金素娜,让另一个伙伴扶着舌头掉了的倒霉蛋去看医生。
他又用脚踹了两下那两个流浪汉,警告他们不要报警,就朝巷子的阴暗处走去,他们要处理掉这个女人的尸体,最好的办法就是封进附近工地的地基里,灌上水泥,百年不见天日。
“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金素娜的灵魂站在原地冲他们咆哮,激动地要追上去,她才走了两步,脑后就传来一阵拉力,直接一个仰八叉摔在了地上,她爬起来扭头看去,只见一个光溜溜的小年轻站在不远处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她。
一条粗壮的蓝丝带将他们两人的脑袋连在一起,金素娜扯了扯头顶的蓝丝带,两人一起疼地发出哀嚎。
“别扯,别扯,你,你......哎呀,我什么都没看见。”
一条秀树连忙又捂住眼睛,眼前的一幕实在是太尼玛刺激了,一个清洁溜溜的女人就这样站在夜色下的小巷子里引人遐想,他都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此刻的心情。金素娜也发现了身上的异常,连忙用手捂住重点部位,不过她立马又松开了手,走到一条秀树跟前,一把扳开他的手问:
“你是谁?”
“我,我,我叫一条秀树,我是一名巫师。你能不能,能不能转过身去......呃,我,好吧,我转过身去。”